「是啊,之前不就有新聞嗎,女孩子大半夜一個人搭車,結果遇見了壞人,被人先奸後殺然後分屍了……」
「對啊,還有剛走那大姐的女兒不也是嗎?遇到個變態狂,被囚在地下室蹂躪了半個多月,要不是遇見大師,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逃出魔爪。」
「嘶,這樣算起來,撞鬼都不算是可怕的,遇見這種壞人才是真要命呢。」
「要不說人比鬼可怕呢?」
「所以啊,還是少沒事找事的好。別玩著玩著把自己玩進去,年紀輕輕,要是就這麼沒了,父母該多痛心啊。」
張玉茜回想起自己看到過的社會新聞,臉色不住發白。
她一時後怕不已,滿眼受教,「我記住了,以後再也不敢了。」
說著,她不忘轉身看向王師傅,誠懇地道歉鞠躬。
見她認錯態度良好,王師傅也不跟她計較,拿回自己應得的錢就算了。
一次性解決兩樁事,也一次性收兩份卦金,江謠感覺舒爽了。
周圍人吃瓜也吃爽了,這種兩個當事事主撞在一起的狀況少之又少,感覺還是新鮮啊。
眾人正興起,卻見江謠轉頭開始收拾起東西,一副要收攤的樣子。
「誒大師,您這是準備要收攤啊?」
「不是說好一日三卦嗎?這才算了兩卦而已,還有一卦沒算呢。」
「對啊,大師現在擺攤已經夠不勤快的了,三卦都不算齊,這怎麼可以?」
「就是啊!」
眾人紛紛抗議,曾大爺也緊張看著江謠,「江謠,是遇著什麼事了嗎?」
從擺攤以來,江謠一直都是三卦算滿的,還從來沒試過有例外,今天是怎麼回事?
別是遇到什麼事了吧?
看著曾大爺緊張關切的表情,江謠笑笑,看向曾大爺,也看向眾人。
「是還有一卦,不過這最後一卦,不是給人的。」
這話一出,周圍忽然一靜。
等江謠人都走了,人群中才傳出一道弱弱的聲音,「大師剛剛那句話,是什麼意思?什麼叫最後一卦不是給人的?」
眾人紛紛看向江大師的「代言人」——曾大爺。
「還能是什麼意思,不是人,那就是鬼唄。」
曾大爺一臉的淡定,如果忽略他也開始緊張收拾攤位的動作,這份「淡定」會更有說服力。
眾人沉默,忽然一陣冷風吹來,仿若陣陣陰風,吹得人頭皮一緊,渾身涼颼颼的。
「呃,那個,我家裡還有點事,我先走了。」
「我也是,我還得去買菜,我也走了。」
「我也是,我還得去接我孫子放學。」
「我也……」
眾人僵僵笑著,忽然一下做鳥獸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