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掏出厚厚的紅包,當做報酬。
江謠接過,「這門爛親事想要推掉是沒什麼問題。
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,選擇終身對象,你自己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。如果只是為了給父母交代,類似之事依舊避免不了。」
黃美玲鼻形短小,姻緣線分叉,是姻緣坎坷的面相。
面相所顯,跟她性格也有很大的關係,若是她不改掉這瞻前顧後拖泥帶水的性格,以後日子也還是好過不了。
黃美玲怔住,若有所思,半晌語氣認真地說道:「我明白了,多謝大師提點。」
「嗯。」
江謠點頭,看著對方走遠。
曾大爺也看著,有些操心地道:「江謠,你說她是真明白了還是?看她性情挺面的,搞不好被她父母一逼,下次還這樣。」
江謠攤手,「反正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,聽不聽進去,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。」
前車之鑑在前,要是黃美玲依舊不能從中吸取教訓,那她也只能祝福了。
「也是。」
黃美玲走後不久,第三位客人上門了。
紀少峰今年三十出頭,是一個普通上班族。
他目下青黑明顯,臉色浮腫,看樣子最近的睡眠質量很堪憂。
紀少峰頂著著大大的黑眼圈說話,「大師,我最近老是做很奇怪的夢。」
江謠看他一眼,問道:「什麼夢?」
「我老夢見自己變成個西瓜。」
「嗯?」
紀少峰眉心緊鎖,「最近一陣,我老夢見自己變成西瓜,長在田裡那種。
我起先並沒有在意,可是後來我覺得不對勁,因為我幾乎天天做夢,跟連續劇似的。
夢境裡還挺真實的,我真的就跟長在田裡一樣,一天天地長大,能清楚地感受那些陽光雨露,甚至……」
他說著停了下,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,「甚至還有糞肥的滋味……」
眾人面面相覷,不敢想像那滋味。
「雖然感覺很怪,但是我還不太慌,直到一個星期前我夢見我那西瓜藤被老鼠咬了一口,結果起床之後就發現脖子上多了個傷口。」
紀少峰拉下衣領,露出脖子,眾人清楚地看見,上面確實有一道傷口,看樣子確實像是被什麼咬過一般。
「我去醫院看過,醫生說是被老鼠咬的,但是我住的房子很乾淨,從來沒鬧過老鼠。
我臥室裝了監控,我仔細查看過,那一整晚里也沒見有任何老鼠的痕跡,這傷口來得實在詭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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