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到自己似乎太過著相了,她有些尷尬地低咳一聲,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,「那個,我也不是見錢眼開,我就是喜歡些粉粉嫩嫩的東西,女孩子嘛,你理解的對吧。」
鍾傅庭:呵呵。
行啊,你說什麼就是就是。
……
鍾傅庭一路送江謠回宿舍樓下,臨別時候,江謠忍不住了。
她睨著他,小聲問道:「話說,你這次來,真的沒有給我介紹生意的意思?」
這可是她的財神小徒弟啊,每次來都給她送錢呢,今天怎麼不靈了?
「……沒有。」
「真的沒有?」
鍾傅庭閉了閉眼,深吸一口氣,「再見!」
看著毫不猶豫轉身上車走人的鐘傅庭,江謠:??
她怎麼感覺小徒弟說「再見」兩個字時,像是帶著咬牙切齒的感覺?
江謠撓頭。
唉,她這師父實在太難了,攤上這麼個喜怒無常的小徒弟。
江謠滿是無奈,低頭看著手裡嬌艷盛放的花束,她唇角漾出一抹笑。
雖然不是『有錢花』,不過這花也是挺好看的嘛。
翌日早,江謠照著計劃好的,起身出門擺攤。
未等走到天橋,有人快一步攔住了她。
這次的不是什麼豪車有錢人了,就是個普通的女性,約三十多歲。
甘菊萍一大早就在這裡等著江謠了,她想找江謠算命,但因為事情特殊,她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算命的內容,是以只能趕在半道上攔住江謠。
江謠也看出甘菊萍有難言之隱,於是找了個人少的地方,二人坐下說話。
「好了,這裡沒有旁人,你想算什麼,說吧。」
「大師,我……」
甘菊萍唇瓣蠕了蠕,感覺想說又似乎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模樣。
江謠耐心等著。
「大師,我遇見了怪事。」
「嗯?」
「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第二個男人,但是我的孩子,親子鑑定顯示卻不是我老公的孩子。」
甘菊萍滿眼痛苦,「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兩個月前,我老公不小心出了些意外,需要緊急輸血,我這才驚訝地發現我老公居然是ab型血。
這不對,我家孩子是o型血,我老公怎麼說也不應該是ab型血?生物課有教,ab型血的人只能生出a、b、ab型血的孩子,是生不出o型血的。
我原本以為是哪裡弄錯了,或許孩子不是o型血,可結果卻發現沒錯,孩子就是o型。
我懷疑孩子可能是出生時在醫院抱錯,就悄悄做了dna鑑定,結果顯示孩子是我親生的,卻不是我老公親生的。
也就是說,孩子是我跟別的男人生的,但這怎麼可能呢,我就只有我老公一個男人,又怎麼會生的別的男人的孩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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