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行屍殺不完,我們的精力卻是有限的,照這麼下去,我們會先累死。」
不等他們想出別的好辦法,底下的行屍又攻上來了,根本不給二人喘息的機會。
二人只能繼續手起刀落切瓜,絲毫不敢懈怠。
就在二人手揮刀揮到要斷掉的時候,忽然感覺天色一亮,半空突降黃符雨……
片片黃符落在行屍身上,原本張牙舞爪的行屍瞬間化土,未等這些土重新復原再轉為行屍,土上長出一棵棵小草。
草青連片,萬人獻祭坑轉瞬成了青青草地。
柏澤延嘆為觀止,「這難道就是所謂的『木克土』?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。」
「見識到了,加一。」
鍾訓正直接躺倒在草地上,感覺終於能休息休息了。
江謠看著兩個軟躺在青青草地上的身影,忍不住真誠提問,「所以,你們兩個到底是跟進來幹什麼的?」
柏澤延有些尷尬。
早知道這樣,他們確實應該聽鍾傅庭的,守在外面等著就好了。
鍾訓正則語氣懶懶,「也別這麼說,我們還是有點建設作用的。」
「例如?」
江謠好整以暇等著他的高見。
「例如襯托大佬修為高深,救人為難,扶危濟困……」
江謠看著他那嬉皮笑臉的樣子,不由看向一旁的鐘傅庭,「你這大侄子還真是一點也不像你,比你沒臉沒皮多了。」
鍾傅庭薄唇輕勾,「我大哥確實沒少懷疑他是在醫院抱錯。」
「其實我也這麼懷疑過。」
鍾訓正笑笑,下一秒收起嬉皮笑臉,舉起左手,「瞧我發現了什麼?」
他手心攤開,是一縷淺淡到接近透明的不明物。
江謠將那東西吸到自己手心,仔細研究,「這是?」
鍾傅庭也認真端詳著,眉峰緊攏,「這似乎是一瓣魂魄,只是這氣息……」
「玄天!」
江謠沉著聲音,萬分篤定。
自己的死對頭,就算化成灰,她也不會認錯。
鍾傅庭神情前所未有的肅然,「不止,還有你的。」
「上面是我的心頭血。」
當年她與玄天一場大戰,打得昏天黑地,依舊難分勝負,最後是她以心頭血化刃,刺穿玄天的神魂。
二人終於同歸於盡。
心頭血上面殘存著她的神魂之力,跟玄天的魂魄緊緊纏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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