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新成滿意地看了妻兒一眼, 視線落回符正身上。
「好吧,看在各位這麼有誠意的份上。」
符正從位置上起身,走向另外一邊,一個布設好的法壇。
法壇之上,擺滿了各式詭異古怪的符籙法器,最中間位置,放著一個稻草人,上面還貼著生辰八字。
符正將紙人放在沙盤上,揭下那張生辰八字,又取了丁新成的一根頭髮,手法繁複地一同扔進一個血碗之內燒燃,口中念念有詞。
沙盤裡的稻草人倏然輕動,仿佛是欲指明某種方向。
丁新成目光灼灼地盯著,像是盯住了自己生的希望。
稻草人艱難起身,但起到一半,卻驟然又躺了回去。
符正錯愕,皺眉再度施法,口念之聲更大,稻草人又起了一點,旋即竟又躺了回去!
符正不敢相信,不信邪地再度施法,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角劃落。
這次,稻草人動靜可就大了。
直接炸裂!
「噗——」
符正猛一下向後退,捂著胸口吐出一大口血。
「大師!!」
丁家三口不敢置信地看著驟然吐血的符正。
符正面色發白,冷汗涔涔,他趕緊原地盤坐調息,半晌才感覺緩過來幾分,緩緩睜開眼。
丁新成已經等得著急,「大師,怎麼樣?」
符正喘息,「丁先生,你那女兒被高人保了,動不得她,這個八字廢了,不能用了。」
「廢了?」
丁新成不敢相信,「怎麼會這樣?大師您之前明明說……」
「之前是之前,現在是現在,不能相提並論,她現在有人保了。」
「什麼人這麼厲害,連大師都奈何不了對方?」丁太太驚訝。
他們會找上符正,就是因為符正的道行高深,在道上是出了名的,沒想到居然不如人?
符正面色難看,不想承認自己落人下乘,但事實確實是如此。
丁新成面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,「那現在該怎麼辦?」
符正沉聲,「為今之計,只能在丁先生的其他兒女中另尋了。」
丁新成看樣子有些不樂意。
丁覺安慰父親,「沒關係的爸,您外頭還那麼多兒女呢,總會有合適的。」
聽見這話,丁太太的臉色忍不住滯了下。
丈夫在外頭搞出那麼多私生子女來,臉上不好看的,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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