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得未免過分篤定了些。
不過是江謠說的,大家半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。
江謠敢這麼說,便是有辦法的,她們只要相信就好了。
小錢錢似乎格外喜歡蔡欣欣,纏著蔡欣欣撒嬌半天,但光撒嬌仿佛不夠。
但見它後腳一蹬,小身子靈活地跳上座椅,借著椅背的高度一躍躍上蔡欣欣的肩背,甚至還嫌不夠地把小腦袋貼近她的脖子,又是舔又是撒嬌。
梁靜訝然,「哇,欣欣,原來你是招貓體質啊,小錢錢第一次見你就對你那麼親近。」
「簡直了,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你養了小錢錢好一段時間,你看它跟看見久違的主人似的。」劉晴晴也嘖嘖稱奇。
「我不知道啊,我記得我不怎麼吸貓的啊,咱們宿舍樓下的流浪小貓看見我都沒什麼反應。」
蔡欣欣受寵若驚,想著反正紅疹是避免不了了,乾脆撒開了來,順著小錢錢的柔滑的毛髮好一頓擼。
「那可能是天生的緣份?」崔秀梅猜測道。
「不是緣份。」
江謠看向蔡欣欣,眼波動了下,「最近去過什麼特別的地方?」
「嗯?」玩貓玩得正高興的蔡欣欣猛的一激靈。
不怪她反應大,因為問這話的人是江謠,江謠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。
「你身上沾了些陰氣。」
嘴上說著,江謠伸手在蔡欣欣肩膀處拍了拍,將上面沾染的東西拍掉,丟到陽台位置。
見狀,小錢錢立馬追了出去,不見半分對蔡欣欣的留戀。
蔡欣欣沒功夫感覺失落,就覺得有點毛。
陰氣……
雖然陰陽眼被封,她已經好些日子沒見過那些東西了,到哪都太平。
她差點忘了,這個世界不只是人的世界,還有不少其他的存在。
「我沒去什麼特別的地方啊,就在咱們學校裡頭活動,連校門都沒出過。」
不過話又說回來,光她們學校,鬼就不少。
例如行政院三樓的上吊鬼,荷花池裡的水鬼,教學樓陽台上坐著的跳樓鬼,在宿舍走廊里遊蕩到處找人幫忙洗頭的長髮鬼……
想起自己剛來學校報到那時候,自己見過的那些,蔡欣欣感覺後脖頸涼颼颼的。
不過那些應該都不是什麼害人的鬼,要不然應該早就被江謠收了。
所以雖然偶爾想起覺得發毛,蔡欣欣還是敢一個人在校園裡走動,哪怕是晚上。
也就是走路的時候,走得稍微快了一點,心情緊張一點而已。
「只在學校活動?」
江謠想想自己回來時大致所見,並沒有發現學校里突然來了什麼比較厲害的鬼怪。
她仔細端詳了下蔡欣欣,問道:「我給你的祛邪符呢?」
「啊?我隨身戴著的呀。」蔡欣欣下意識掏出戴在脖子上的符袋,作勢打開要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