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覺危險,懷裡的人低下頭,朝著他的頸側狠狠咬下!
急劇的痛意乍然襲來。
卻是出現在心口。
莫大的快慰從心口處蔓延,但痛讓姬月恆清醒了些。
懷裡的少女竟開始變透明。
他定了定神,忽略突來的痛,少女的面容這才再次真切。
隨後姬月恆手一用力,一手扣住少女的後頸,一手撕開心墨衣!
還未來得及看清。
「公——」
少女清軟的聲音驟然低啞。
姬月恆目光一暗,手指鑽入少女口中,攪亂那聲音。
「乖一些,別再出聲了。」
他誘哄著,在她口中塞入糖豆。
甜味取悅了少女,她的唇畔揚起一抹不大熟練的笑,旋即,那秀眉蹙起,她的神情變得痛苦。
懷中人劇烈顫抖,又被他按住。
無比溫柔地,姬月恆揉著她肩頭,低語:「別怕,很快就好。」
在少女的痛苦達到頂點時,他的愉悅也到了頂點,再往後,會是從至高處徹底墜下的空落感。
殺掉她,就沒了樂趣。
溫柔撫弄她肩頭的五指頓時用力,姬月恆扣住少女,將她揉入懷中。
唇舌相貼、交纏。
他如願嘗到撕咬的樂趣,也嘗到少女唇間殘存的毒藥。
快意與痛意交纏難分。
他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暢快。
.
「公子,公子?」
低沉的輕喚從耳際傳來,懷裡的少女忽地變成個墨發少年。
快意頓時成了令人排斥的感覺。
姬月恆猛然推開懷裡的人。
黑暗鋪天蓋地壓來,須臾,他再次睜開眼,眼前是一片亮堂,入目所見仍是那一雙清凌凌的杏眸。
神思混亂,姬月恆凝著眼前人。
程令雪亦凝著公子。
此刻的公子像暴雨肆虐後的江水,殘存著掙扎後的荒蕪,仿佛一出聲就要像水中的明月散成碎玉。
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,還有肩頭,旋即桃花目眯起,他像被幽魂附了身,慢悠悠地抬手,輕撫上她後腦。
有上兩回離得太近險些暴露的教訓在,她直起身子,嗓音刻意壓得極具少年氣概:「公子不舒服?」
大概是這樣的聲音粗得太過難聽,公子眉心不悅攢起,收回手。
「是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