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彎卻被又他一把撈住。
「別動……」
公子附耳低語:「辛苦姑娘,趙嬤嬤是過來人,太快放下易穿幫。」
程令雪忍著不適,老實地繼續盤子著他,過了會公子又問。
「會叫麼?」
程令雪不懂:「叫什麼?」
公子無奈:「沒看過話本麼?」
程令雪還真沒看過多少,老實地搖了搖頭,腰上忽地一痛,她惱然驚呼:「混帳!你掐我作什麼?!」
說完意識到粗魯,她忙閉上嘴,公子卻未生氣:「正是這般叫法。」
程令雪忽然懂了。
那種仿佛要死不活、上氣不接下氣、媚得能滴出水的叫聲,她是聽過的,可她……實在是學不來。
她漲紅著臉,半天憋不出一句。
公子無計可施,嘆息一聲,隨即他稍稍撐起身子離開她。
「令雪姑娘,掐我一下。」
程令雪不敢太用力,手捏著他的臂彎,軟綿綿地捏了下。
「重一些。」
她於是豁出去,用力一掐。
「嗯呃……」
公子竟然猛地一抖,一聲隱忍又暢快的悶哼侵入她的耳朵中。
真得不像演的。
不是不近女色麼,怎麼什麼都知道,難不成書里什麼都寫?
程令雪耳朵好像被蟲蟄了。
渾身的血竄到耳上。
要不要這麼欲……
公子卻不止於此,他不僅悶哼出聲,喉間亦重重地一滾,氣息熱了起來,他的唇在她耳際輕顫。
似乎很痛,又似乎很快活。
快活?
程令雪想起公子毒發時被她按在地上,以及咬他臂彎那兩回。
當時他也很快樂。
這回更離譜,只是掐了下。
他不會是因為常年生病,生出什麼越痛越快活的病態喜好吧?
既然如此——
便好心成全他吧,正好她不想叫,公子他叫得也挺好聽的。
又是重重一下。
公子果不其然又悶哼出聲,放在她腦袋兩側的手攥出響聲。
可悶哼聲聽著仍那麼快活。
這時候的公子,倒還蠻有趣的,程令雪好奇地又掐了一下。
「嘶呃……」
公子突地攥住她的腕子,隱忍又藏著暢快地啞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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