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經理辦公室內,文瑜正好在整理文件,聽見開門聲,連忙過來相迎。
「盛總……」走近看清盛昕音身後的人,文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:「這位是?」
盛昕音瞥了眼周嶼身上的校服,隨口給他編了個合理的身份,「哦,他……是我表弟。」她轉過身,簡單介紹:「這是我的秘書,文瑜。」
文瑜笑意盈盈地伸出手,「你好,和盛總一樣叫我文姐就好。」
周嶼輕輕回握了下:「你好,文姐。」
「你先出去忙吧,我們聊一下。」
文瑜指了下腕錶,提醒道:「那下午的……相親?」
盛昕音已經完全拋諸腦後,一拍腦門,「幫我給他們打電話,推了。」
「好的。」
文瑜領命,頷首後靜靜退出。
盛昕音示意周嶼在沙發坐下,她則另外拉了一把椅子過來,明顯劃清界限的樣子。
她呼出一口氣,打破沉默,「你說的沒錯,我們確實進入了循環。只不過你是一夕之間來到十年後,而我是在正常的時間線上度過的。」
「電梯……」周嶼想起他們剛才上來時一直乘坐扶梯,雖然他認為那個兇手不會再用重複的手段,不免還是要確認。
「我提前排查過,換了非常專業的安保公司,不可能再發生爆炸事故,而且我最近已經開始乘扶梯上班了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
一時無話。
不是沒想過再見或許早已物是人非,對他而言只是一夕之間,可對於盛昕音來說,卻是切切實實地過去了十年之久。但她明明有選擇的,為什麼不乾脆留在國外,還要走之前那條路?
是因為他嗎?
答案是肯定的,「盛世裏」的存在就是她想重新見到他的證明。
可他的出現同樣佐證了循環尚未結束,兇手或許就躲在暗處伺機殺人。
周嶼急於將所有的信息統籌起來,於是問:「十年前,我墜樓之後發生了什麼?」
盛昕音陷入回憶,「兇手可能是看到班長帶人過來就跑了,再之後警察和老師都來了,我一五一十地向他們描述了當時的場景,但在實驗樓下沒能找到任何你的痕跡,也沒有除了我之外的人看到案發現場,所以無法立案,你現在在警方的系統裏還是失蹤人口。」
之後盛昕音的生活慢慢回歸正軌,本該前途無量的周嶼卻永遠地留在了高考後的那個夏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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