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頂著奇怪的縫合線,穿著一身病號服,懷裡抱著一個嬰兒。
剛出生的,嬰兒。
夜蛾正道直接傻在了原地。
那女人似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肢體,不會說話也不會走路。
他們打電話叫人把女人送去醫院——但第二天她照舊會出現在那裡。
一連幾次,讓咒術高專的眾人不堪其擾。
他們什麼辦法都試過了——最終,他們選擇了不去管那個女人。
反正到晚上,她自己會離開。
——但是,沒有人想過,那會是噩夢的開始。
】
五條悟連蛋糕都不吃了。
六眼告訴他,那確實是他的兩個同期好友——
他們,在自相殘殺。
不,不對——
不應該是這樣!五條悟緊盯著家入硝子,不知為何,他總覺得……她不是她。
她,不是她。
「反目成仇嗎?」夏油傑愣在原地,對自己未來的慘狀苦笑一聲,轉頭對硝子一臉認真的說道,「硝子,對我心有不滿的話,還是現在發泄出來吧。」
那樣,未免也太痛苦了些吧?
被削去四肢,如同一個被扯壞的布娃娃一樣躺在地上。
「我要是對你心存不滿,現在就應該把你的頭都打掉。」硝子冷哼一聲,「看不出來嗎?那東西不是我。」
「嘖,死了還要被偷屍體,我招誰惹誰了啊,死後都不得安寧。」硝子發出了響亮的咋舌聲,還翻了個白眼。
果然,五條悟後面的話,也印證了這一點。
家入哨子,大概率已經死亡。
咒術界這邊一下子炸開了鍋——他們本來沒把什麼末日天災放在心上,手裡捏著強大的武力,他們肯定自己只會是在末世里坐收漁翁之利的那些人。
這些人也不過把天幕當成樂子看——結果一上來就給他們來了個大的。
連咒術界的最強,五條悟都拿那東西無能為力——周圍的痕跡他們當然清楚,那就是五條悟最常見的幾種攻擊方式造成的,上面還有五條悟的咒力殘穢。
但是,很顯然,最強的兩人,帶著一個奶媽,還打輸了。
連他們的最強戰力都……這下,他們終於坐不住了。
「把五條悟召回來!」那群爛橘子聚在一起,「從現在起,他必須一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我們的安全!」
五條悟看到了發過來的信息,撇了撇嘴。
沒看見天幕上的他帶著兩個並不弱的同期都打輸了嗎?搞得好像他真的能保證這麼多人的安全一樣。
如果他沒猜錯的話,那東西大概也不能拿他怎麼樣——無下限是咒力作用於空氣的結果,甚至算得上一種概念,咒力攻擊對那玩意沒有用,那玩意也無法越過被施加了咒力的空氣——也就是無下限,對他造成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