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這天過後,謝遠就開始處處留意宋夏的消息,甚至還經常去宋氏大廈蹲守,然而他不知道的是,宋夏已經去環球旅行了,短時間內,他是蹲守不到的。
更讓他沒想到的是,他經常去找左珊的消息不知道是誰透露給了池傑,等他再去時,被池傑帶人堵了個正著。
「你可真是我的好表哥啊!」池傑赤著眼睛看著他,雙拳緊握。
謝遠不緊不慢的扣扣子:「不就一個女人,這麼在意做什麼?一開始不也跟我,你接手也就是玩玩,誰玩不是玩。」
左珊臉色一白,不可置信的看著謝遠,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?
「以前隨你怎麼玩,但現在她是我拿錢養著的,就只能我玩。」池傑的話更是讓左珊渾身顫抖,眼淚順著光潔的胸膛流進她緊捂的被子裡。
「哦,那一次多少錢,我付你就是。」謝遠不在意的說。
「謝遠,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你嗎?還敢這麼和我囂張?」池傑看都不看左珊一眼,「給我打。」
他經常請這些狐朋狗友吃飯,今天也是正喝酒的時候被人告知這消息,於是幾人一砸酒瓶,當即就說要過來替他出頭,一個個喝了那麼幾杯貓尿,天不怕地不怕。
謝遠這下是真的慌了,池傑怎麼敢真的動手?
「住手,你們不要再打了,再打會出事的。」左珊慌忙大喊,而她不喊還好,越喊池傑越生氣。
一把上去揪住她的頭髮:「賤人,你還敢替他求情。」
「我沒有,我是為你好……啊!」
她話還沒說完,池傑就是兩耳光:「還說沒為他說話,賤人,看我不打死你。」
左珊沒穿衣服,被扯著頭髮就拉下床,池傑那幾個「兄弟」,一邊毆打,還一邊懟左珊意圖不軌。
她瞬間神經都快崩潰了,被打和沒穿衣服被人圍觀的羞憤讓她忍不住大喊大叫,蜷縮在地上不斷求饒。
「對不起,我錯了,池傑,看在我們兒子的份上放過我吧,是謝遠威脅我的,都是他逼我的。」
「還敢狡辯,我看你剛才享受的很。」
「傑哥,廢了這小子,竟然敢給傑哥你戴綠帽子,引得傑哥比被人嘲笑,絕不能輕易放過。」
池傑正在氣頭上,經不住攛掇,當即狠狠一腳就踢在謝遠的下體上,令本就被毆打的遍體鱗傷的謝遠直接痛暈過去。
他沒了動靜,幾人當即一陣害怕,該不會死了吧?
雖然幾人平時不干好事,但是也絕對沒有殺過人,這下就被嚇的當場酒醒,池傑也忍不住手抖。
「傑哥,我就是來幫你出氣的,這可和我沒關係啊。」
「是啊,傑哥,最後一腳可是你踢的。」
「我媽還等我回家吃飯,我先走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