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沒有想別的辦法,宗主讓他去找父親,可是父親並不見他,他也曾去秘境裡碰機遇,但他不是秦修陽,沒有碰上過奇遇。
努力了這麼些年,他真的想放棄了,反正父親也不希望自己突破不是嗎?或許早點死,父親還能早點擺脫自己這個累贅。
醉醺醺的來到後山,兩隻小猴熟練的偷他的酒喝,秦尺也不阻攔,反正整個宗門,也只有這些沒開靈智的小動物肯接近他。
醉暈過去的他不知道,從來沒管過他的秦太明,此時正在找他。
「讓他滾來見本尊。」秦太明一身寒氣,言語中止不住的憤怒。
天元宗宗主勸道:「你也別太生氣,或許不是他自己報的名呢?」
「不是他還能是誰?有誰能和他那個廢物過不去?」
「我已經讓人去找了,那孩子或許只是想在你面前證明他自己,等會兒見到人,你別動怒。」
「證明?證明什麼?證明他骯髒的雜種血脈嗎?」
「好歹是你的親子,要是這話讓他聽見多寒心。」
秦太明冷笑:「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?我寧願沒有他這個親子。」
天元宗宗主見勸不動,又對一旁的秦修陽道:「師侄,等會兒你攔著點你師父。」
秦修陽也一副冷冰冰的樣子:「師父做什麼自有師父的道理,弟子不敢違逆。」
找到秦尺並不難,沒一會兒向承遠就走了過來:「怎麼這麼大酒氣?快洗洗,劍尊要見你。」
秦尺一愣:「父親見我做什麼?」
「好像是因為大比的事。」
「我又沒資格參加,讓我去,不是給他丟人嗎?」秦尺打了一個酒嗝,千里傳音再次催促,向承遠管不了那麼多了,直接扛起人就走。
看著一灘爛泥躺在大殿上的人,秦太明眼中的怒氣肉眼可見的升高。
「你別出手,我來。」宗主生怕秦太明出手沒分寸傷了秦尺,當即捏了一個口訣。
秦尺瞬間靈台清醒,看了看大殿上的幾個人,愣住了。
口中喃喃道:「父親!」
「你不配做我兒子,跪下。」
秦太明繼續嘲諷:「誰准你這個賤種報名參加大比的?」
雖然常被宗門裡的人這樣辱罵,但是親耳聽秦太明這樣說還是第一次,秦尺剎那間臉色一白,沒了血色。
見秦尺不說話,向承遠也急了起來:「師弟,你趕快給劍尊一個解釋,你是想證明自己嗎?沒關係的,雖然修為不行,但至少勇氣可嘉。」
「不用你替他說話,本尊看他無非是嫉妒修兒,沒有修兒的天賦和勤奮,卻想和修兒一樣出風頭,徹底沒救了,宗主,這樣心思不純之人,本尊看他是沒資格再留在天元宗,即日起逐出罷了。」
秦尺捏緊雙拳,聽說父親平時話語極少,沒想到難得現面一次,卻是對他這樣嫌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