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真是，有對剛找到的親生女兒這麼冷漠和嚴肅的嗎？不應該像電視裡演的那樣激動一些？
總之吧，宋雯雯對這兩人的第一印象就非常不好，那種挑剔的眼神，就好像自己和媽媽犯了什麼大罪過一樣。
看著人模人樣的，怎麼還有階級歧視呢？自己和媽媽今天不就是穿得樸素點了嗎？
「所以你們調查出來的結果就是，當初在醫院時，你們雙方抱錯了孩子？」警察皺著眉頭問。
「對，就是這樣，而且我們懷疑，就是這個女人調換的。」小助理指著宋夏，眼神止不住的幸災樂禍。
「我？」宋夏哼笑，「誰那麼無聊和狠心調換自己的孩子？」
「還能為何？肯定是你貪圖我老闆家的財產，想藉此敲詐，警察同志，你們可一定要好好調查，這女人不是什麼好人，她還讓她女兒整天出攤燒烤，這么小的孩子，不是虐待是什麼？」
宋雯雯瞪大了眼睛，媽媽貪圖別人家的財產？媽媽不是好人？媽媽虐待自己？
這幾句話她怎麼有些聽不懂呢？這人說的是她媽媽？
「你嘴巴放乾淨點，誰稀罕你老闆家的財產，我們家有錢。」宋雯雯一巴掌拍掉這人亂指的手指，狠狠給出一個大白眼。
如果說媽媽都算沒錢，那每個省的首富都只能勉強算有點小錢，如果說媽媽這樣算虐待自己，那這世界上就沒有幸福的小孩了。
她出來擺攤燒烤，是自己強烈要求的好嗎？這人懂什麼？
「女孩子怎麼能這樣？翻白眼像什麼樣子？說話也要小聲輕緩點。」忍了半響，余佩燕還是沒能忍住教育宋雯雯。
宋雯雯張著嘴巴，眉頭一挑：「我說阿姨，警察還沒查清楚呢，輪不到你來教育我。」
余佩燕眉頭皺得死緊：「我是你媽。」
「我媽是宋夏女士，我只有這一個媽。」宋雯雯抓著宋夏的胳膊，力氣很大。
宋夏知道，雯雯這是緊張了，她害怕這是真相。
「不管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，你都是媽媽的女兒，媽媽疼愛你這麼多年，難道還有假嗎？」
「疼愛？疼愛就是讓一個孩子出攤？我好好的女兒，本應該優秀出眾的女兒，就被你養成了這個樣子！」
「就？這個樣子？雯雯很差嗎？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評論雯雯，麻煩你們不要用有色眼鏡看人，有時候真相不一定是你們第一眼看到的那樣。」宋夏冷著臉，難怪智麗總是不高興，和這樣的爹媽天天相處，能高興起來就怪了。
「而且出攤是我強烈要求的，既然嫌棄我，你們就不該來警局要求親子鑑定。」
雯雯越發厭煩了，哪有人一找上來就貶低人的？自己差哪兒了？
別說每學期靠前的成績單了，光是那些榮譽證書，都不知道得過的少，所以自己這樣都不算優秀？
「你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好歹，你知道回到程家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嗎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