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關心的再多,那宋夏只怕也以為你是壞心,她可不會領情,玉卿的病,就讓她自己去處理吧,你免得引火上身。」
柳芳娘暗自勾唇,永郎不在意那個病秧子就好。
不過也是,自己生的書哥兒不僅身體康健,還被那尚德書院錄取,正是永郎在外面的驕傲所在,周家有書哥兒就行了,不需要一個體弱多病還沒什麼才氣的玉哥兒。
宋夏汲汲營營,以為逼迫著玉哥兒念書就能比得上書哥兒?做夢!
真是解氣啊,宋夏是正室又怎麼樣?她的嫡子卻怎麼也比不過書哥兒,還為了趕上書哥兒這個弟弟熬壞了身子,爽快極了。
「永郎,要是玉哥兒這次好了,可要勸著姐姐不能再逼著念書了,身子比什麼都重要。」
周永禮冷笑一聲:「她若有你的見識就好了,一心想把書哥兒比下去呢,要勸得動才是,玉哥兒也是沒用,他是嫡長子,竟然什麼都比不上庶出的弟弟。」
「這念書上的天分,每個人都是不同的,永郎,您不用太過苛責。」
「他還用我管?宋夏眼巴巴的看著,我管得著嗎?隨他們母子去,不用說了,歇息吧。」
柳芳娘親自熄燈,永郎對宋夏的怨念真不少,這可不是她的錯,她也勸過的啊!永郎就是不聽,誰讓宋夏那麼倔,脾氣那麼硬呢?
男人都不會哄,家世強大有什麼,還不是過得不如意?
柳芳娘勾唇一笑,然後專心致志的伺候她的永郎,這幾年來,除了初一十五,永郎不是宿在前院,就是來她這兒,宋夏已經完全失寵了。
但如果不是宋夏當年強勢要嫁給永郎,永郎本該就是她一人的。
明明她和永郎青梅竹馬,永郎都答應過要娶她,最後卻只是一台小轎抬進了門,連累她的孩子,都只能是庶子庶女。
所以別怪她狠心,她只是拿回原本屬於她的一切而已。
柳芳娘怨恨的同時卻從來沒想過,如果周永禮真心想給她正室的名分,又豈會當年宋家讓人來打量親事時,周永禮隻字不提呢?
宋家是那樣富貴的權勢人家,宋夏又是那樣的驕傲,又豈會做出強奪人夫的舉措?
不過是周永禮看中宋夏娘家的家世,又不想自己背負負心的名號,所以才故意這樣對她說的罷了。
一直守候兒子的宋夏想起這些年周永禮的態度,更是恨的不行。
是,她當年是看中了周永禮探花郎的英俊樣貌,但是周永禮可沒說他有一個心儀的表妹!
本來她是誓死都不讓柳芳娘進門的,但無奈婆母天天哭鬧,說她進門一年都沒有給周家增添香火,說要去御前告她善妒,又見周永禮成天憂愁,橫在她和婆母之間為難,這才不得已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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