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永禮先是尷尬,見她如此行為,只剩下憤怒:「我看誰敢!」
宋夏一字一句:「本縣主說掌嘴!」
伺候她的人都是郡王府帶來的,壓根就不聽周永禮的,押過柳芳娘跪下,便狠狠的扇巴掌。
「永郎,啊!永郎,救我啊!」
「郎君再攔,不如和本縣主一起去京造府尹那評評理,看哪條律法寫了妾室可以妄議當家主母。」
周永禮頓住,咬牙切齒:「都是一家人,你何必如此動怒?」
「哦?一家人?本縣主是陛下親封的品級,誰和她一個妾室是一家人?郎君乃是禮部侍郎,連這點禮制都不懂嗎?郎君現在動怒,剛才柳姨娘胡言亂語時,又為何不制止?」
「我……」
「本縣主叫她一個妾室侍奉有錯嗎?便是宮中的貴妃娘娘,每月初一十五也得去給皇后娘娘簪花,本縣主寬厚這麼些年,看來是養大了某些人的心思,忘了自己的身份!」
周永禮被懟的說不出話來,因為此事確實是他和柳芳娘的錯。
此時柳芳娘已經被打的說不出話來,他心疼的閉眼:「芳娘的臉已經腫了,你可以讓人停下了吧。」
「如此郎君便受不了了?她妄議主母、挑弄事端,便是良妾,本縣主也是有權力發賣的。」
周永郎猛地看她,似乎非常憤恨。
「這就恨上了?」宋夏冷笑,「你當年欺瞞於我,欺瞞王府,這筆帳本縣主還沒和你算呢,要不是本縣主壓著,你以為我父王能讓你安安穩穩的當這禮部侍郎?這些年同樣也沒計較你和柳姨娘的恩愛,本縣主不過是重新在這府里立規矩,就恨上本縣主,周永禮,你以為你是誰?」
周永禮內心一顫,不自然的收回眼神。
他感覺無比屈辱,但同時也想不通,為何宋夏突然又來計較了?
她難道不想自己回心轉意了?
「芳娘剛才也是無心之言,我只不過是隨口應付她,不會真的怎麼樣……」
「還想將本縣主怎麼樣?是不是無心之言,本縣主聽不出來嗎?」宋夏打斷他的話,見柳芳娘已經被打暈過去,這才讓人停手。
但還不待周永禮鬆口氣,她又道:「去請大夫來,別耽誤她明日一早去正院立規矩。」
周永禮知道,他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,怎麼就沒人通報一聲,讓宋夏直接闖了進來?
看來只能辛苦芳娘一陣子,待宋夏氣消。
他卻不知,宋夏這氣是消不了了,柳芳娘就等著被立規矩一輩子吧!
「郎君今日問了玉卿功課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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