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他篤定皇后娘娘和承恩侯府站在他那邊,這結局就不一定了,明面上的敵人,哪有暗地裡的敵人威脅大?尤其你還以為這個敵人是你的友人。」
「你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。」
「嫂子,父王和大哥常在朝中,雖然從不參與黨爭,但我覺得以他們的敏銳程度,應該有所察覺才是。」
「我回去問問他們。」葉婉柔覺得自己好像擔心過度了,仔細想想,好像昨日聽說皇后娘娘下旨賜婚的消息之後,父王和夫君確實沒什麼異樣,當時她還覺得是他們兩個沒將一個庶女放在眼裡。
如今想來,父王能在陛下多疑的局面下,一直當陛下最親信的那個人,怎會不透徹朝局?
便是真的懷王坐上了那個位置,一個庶妃又豈能左右朝政?是她太緊張了,只想著小姑子和府中姨娘、庶子庶女的恩怨難解。
想通之後,葉婉柔整個人放鬆下來:「所以你是故意促成這個局面,想讓他們滿懷希望之後,又徹底失望?」
「沒錯。」
「為什麼?」
宋夏眸色狠厲:「因為我懷疑當年生玉卿早產,是被他們下了藥。」
「什麼?」葉婉柔十分震驚,「這怎麼會?而且當年太醫也沒檢查出來。」
「世間之大,有些東西太醫們沒親眼見過,也不好判斷,以前的人證物證都沒了,但最近他們又開始積極的弄那種藥,我會抓到把柄的。」
葉婉柔還是不解:「即便只是懷疑,你也能直接處置他們,何必一定要證據?」
「執念吧,想徹底摧毀他們的陰謀,也不想再讓這種藥去害別人。」
宋夏一直在想,前世柳家是再次弄到藥了的,那時他們害的是永安侯世子,如今周瑛要嫁的人變成了懷王,他們又會用這藥去害誰?
臘月初六,周瑛出嫁,三十二抬嫁妝看著挺多,但在京城貴女階層寒酸的可憐,攏共箱籠里也沒多少東西。
尋常女子成親,嫁妝是要提前送去男方家曬嫁妝的,但她只是一個庶妃,沒這種體面,所以是隨著她人一起抬在後面。
柳芳娘傷心紅了眼睛,宋夏還在一旁說風涼話:「應該知足了,尋常妾室哪還有嫁妝?都是一頂小轎直接進府。」
柳芳娘恨的牙痒痒,便是只有三十二抬,也可以裝滿的,但偏偏宋夏真的只是做做樣子,連那些綢緞、首飾,也都是最普通的款式。
而且她還打聽到,其他側妃、庶妃入府,除了表面的嫁妝,內里那些家族都貼了不少不現面的,王府又是王妃管家,所以除了她的瑛姐兒,其餘主子都是不缺錢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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