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夏那個賤人怎麼敢?怎麼敢來她的單位里鬧?
感受著同事們怪異的目光,她忙不迭的跑出去,見到還有領導站在宋夏面前,更是險些氣暈過去。
然後依著以前的習慣,上前就是一頓指責:「你沒事來找我做什麼?宋夏,你都已經不是我家的人了,趕緊給我滾,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。」
宋夏瑟縮了一下,就好像出自本能的害怕,被這樣咒罵不知道多少次了一般。
有人看不過,當即維護起來:「秦玉萍,這麼凶神惡煞的做什麼,人家要是沒事怎麼會來找你?好好聽人將話說完不行嗎?」
宋夏聞言,表現出有人為她說話便有了一絲底氣的姿態,低頭哭著懇求:「大姐,算我求求你了,你和你媽怎麼討厭我都沒關係,你們能不能放過我的家人?我媽本來就身體不好,昨天被你媽一鬧,直接進了醫院。」
秦玉萍氣得不行:「你在說什麼,我聽不懂,你趕緊給我離開這裡。」
宋夏哭著去拉她的衣袖,然後被一甩,又差點摔倒,抽抽泣泣的咬唇:「大姐,你能不能講點良心?這些年,我對你們家付出的還少嗎?別說你媽和你侄子被我伺候的面面俱到,就是你,我買一件新衣服都要被你穿走,而我就只能撿你穿剩下的,這些我現在都不計較了,包括你弟這些年的工資和賠償金也都在你媽那裡……」
她哭得不行,完全不給秦玉萍插話的機會:「我知道你惦記著你媽手裡的那些錢,可我被你們趕出來的時候,連一身換洗衣服都沒有,我也只是想要回一些我自己的生活費而已,為什麼你們不僅不給,還要去我媽面前說是我媽沒將我教好?既然你們這般討厭我,又為何理直氣壯的要我繼續回去伺候你們?」
「你放屁!」秦玉萍氣得發抖,「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?」
「你和你媽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,街坊鄰居們都可以證明。」宋夏言之鑿鑿,「而且昨天下午我媽被氣病的事我也已經報警了,警察都已經記錄在案,你為什麼還要狡辯,大姐,平常就只准你們欺負我,就不准我說嗎?」
說到這裡,圍觀群眾的心基本上已經偏向宋夏這邊,尤其還有人認出了她身上的這身衣服。
「她穿的還真是秦玉萍曾經不要的,這外套去年被我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潑在上面後,我就再也沒見秦玉萍穿過。」
「還真是,嘖,真看不出來她竟然是這樣的人。」
「你們沒看出來啊!我早就知道了,以前她就炫耀過每周去她弟弟家吃飯的事,你們忘了?」
「你一說我倒真記了起來,每周都去,這是一天都不讓人家休息啊!」
「她前些天還說過買房的事,我就說呢,她和她老公那點工資,哪來的錢換房?原來是盯上了人家的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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