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是強詞奪理,就是看不得你妹妹好……」
「夠了!」許丞相陰沉著臉低喝一聲,然後盯著許惠馨道,「前日勛王是第幾次私下闖入你的閨房?」
這樣羞惱的事被父親當眾說出來,許惠馨都快哭了,直接跪下:「父親,是我錯了,你要責罰,就儘管責罰女兒吧!」
「即將出嫁,現在誰敢罰你啊?」庶出大姐陰陽怪氣道,「要是到時勛王殿下看出你的不對勁,不得拿我們全府出氣?妹妹,不是姐姐說你,出嫁也沒幾日了,就這般等不及麼?」
「你也閉嘴!」許丞相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許惠馨,「但是你大姐說的也沒錯,名聲二字對女子而言最為重要,一旦你將來和勛王殿下感情不再這麼好,就成了你的罪過。」
「衡年他不會這樣對我的。」許惠馨一邊哭一邊這樣保證,「他說過會一輩子對我好的。」
這話一出,所有人都搖頭她還是太過年輕,但凡有點經歷的人,都說不出這樣天真的話。
最終許丞相下了命令:「從明日開始加強相府防衛,不得讓任何人隨意闖入。」
這一命令也是徹底表明了許惠馨的行為太過輕浮,令她羞愧的抬不起頭來。
她就說為什么娘都最近不出府參加各種宴會了,是因為自己的連累嗎?
「沒事的,等你和勛王殿下成婚,所有的流言蜚語都會慢慢消散,屆時你是勛王妃,所有人都不敢在你面前放肆,就是宮妃、公主,都要敬你幾分。」
「娘,衡年他承諾過我,已經在想辦法儘快讓父親重回朝堂了。」
「娘就知道你最有出息,這事,娘看指不定是那將軍府在後面搞鬼,不然以勛王殿下的身手,要不是有人專門盯著,那昌盛候夫人怎麼就那麼巧碰見?」
「將軍府?」許惠馨咬了咬唇,「本就是我對不起封紹,他心裡有氣也難免。」
「一個大男人,留不住女人的心,難道不是他沒用嗎?而且咱們丞相府早已將多年的禮情還回去了,還揪著不放,真是一點大男子氣概都沒有。」
「要是有機會,我想和他談談,我和他需得過各自的生活,聽說如今三公主和四公主都對他青睞有加,他該忘了我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