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謝謝孟館長!」彥疏聽完這些話,臉上的喜悅根本藏不住。
「不客氣,是你過於優秀。」孟傅聲慈愛地誇讚著,然後繼續道,「咱們也算是見過幾次了,日後還有合作,在此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吧,我叫孟傅聲,你如果不介意的話,叫我一聲孟叔吧,孟館長這個稱呼,目前還沒人這麼叫我呢,我手下那些員工喜歡直接喊我董事長,但你不是我的手下,不需要叫得這麼嚴肅。」
彥疏原本就對孟傅聲有種崇拜心理,此刻好感再次飆升。
他覺得眼前的帥大叔真的好好啊,人帥心也善。
彥疏幾乎不帶任何猶豫,便直接喊道:「孟叔,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那我也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彥疏,俊彥的彥,疏朗的疏。」
好一個俊彥疏朗,這名字本身就被賦予了很好的含義。
孟傅聲不由在想,阿木到底是離開他後改了名字,還是……當初就沒有用真名。
物是人非,現在糾結這些也無意義,他只是突然有點羨慕,對方有一個如此優秀的兒子,可他依舊孑然一身。
他試探性問道:「刺繡是跟著你母親學的嗎?」
目前國內的傳統刺繡還是女性占多數,孟傅聲下意識就認為是孩子媽媽教的。
彥疏搖頭:「是跟奶奶學的。」
他給出的這個答案也沒錯,這一世的刺繡的確在奶奶身上學到了很多。
彥疏此時還以為孟傅聲只是簡單地聊家常。
對方卻又問了一句:「看樣子你家裡都有藝術細胞,那你父母應該也會一些技能吧?」
彥疏想了想,覺得也沒什麼不能說的,他現在認定孟叔就是個大好人,對方對他的關心就像慈愛的長輩,說起話來讓人一點壓力都沒有。
彥疏已經從最開始的拘謹狀態慢慢鬆弛下來。
「我爸爸會做木工,他自己平常會雕刻一些小玩意,家裡所有的木工家具都是他打造的,我叔叔雖然不像我爸那樣會木工,但是他力氣大還很會算錢,家裡開的民宿都是他給我爸打下手。」
彥疏提到了爸爸、叔叔、奶奶,唯獨沒有提到母親。
孟傅聲也不是個遲鈍的人,心裡大概有了一些猜測。
他覺得這個時候不太適合繼續問關於母親的事,於是保持著傾聽者的狀態,禮貌附和。
「那你爸爸挺厲害的,你家裡還開民宿呢?」
彥疏聽到孟傅聲誇了他爹,話匣子徹底被打開了,身為他爹的彩虹屁使者,一旦有人給他遞了個話頭,他就能繼續說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