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承禮和應玥茹又費了一番功夫才將孩子們哄睡,隨後交給保姆。
應玥茹叮囑保姆好生照看,有特殊情況要及時跟他們說,不用擔心打擾他們睡覺。
兩個孩子就在他們這裡住三天,別整出什麼岔子來。
……
另一邊,少了倆小電燈泡的夫夫終於毫無顧忌地享受著二人世界。
一回到家,兩人還沒來得及換衣服,彥疏就被衛廷宵按壓在沙發上一陣親吻。
太久沒有這樣激烈地觸碰,兩人都十分忘我深情。
別說這麼久以來衛廷宵被憋得不行,彥疏其實也不太好過。
他之前受體內激素的影響,也是有過一段重.欲期,只是被他的理智壓制住了,當時他還懷著孩子,完全不敢冒任何風險。
彥疏坦誠地告訴衛廷宵,他是想念這具身體的,也渴望近距離的親密。
此時,兩人的腎上腺素都在飆升,多巴胺充斥著整個身體,讓人變得愉悅至極。
親吻了良久,彼此稍微分開了一些,都喘著粗氣。
衛廷宵盯著彥疏的眼睛,裡面似是藏著疾風驟雨。
彥疏被這樣的眼神燙到,他臉頰緋紅,眼睫一顫一顫的,下一秒,熱烈的呼吸再次噴撒而來,天旋地轉。
……
如今到了十一月底,氣溫又開始驟降了。
窗外起了一陣寒風,吹得路邊的行人一陣瑟縮,天星湖的湖面上凝結著厚重又迷濛的水汽,仿佛下一秒就能淬成冰。
又是一年快入冬的日子,一如彥疏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恍惚間看到眼前的人,記憶又飄向了那個賣酸辣粉的小館。
回憶的畫面在此刻搖搖晃晃。
室內的溫度溫暖如春,愛意瘋長,抽枝發芽,沉淪彌散,將兩道身影緊緊包裹在彼此的世界中。
後來,一切結束後,彥疏感覺自己做了一場暴汗運動,渾身軟綿綿的,脫力地倒進男人懷裡。
一夜的時間變得很漫長,從客廳到臥室,從地毯到沙發,從大床到浴室,到處瀰漫著炒菜做飯的味道。
快天亮的時候,衛廷宵抱著彥疏,還隱約聽著對方嘴裡在呢喃著幾個字。
他湊近去聽,彥疏重複地在說「我累了不行了」。
衛廷宵莞爾一笑,吻了吻他的頭髮,突然告了句白,「寶貝,愛你。」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