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崔灼,我覺得可以了。」白曇做出下犬式,把山峰往兩側掰開,「你試試呢。」
「好。」初雪那天順手買的套子終於有了用武之地,崔灼握著往前頂了頂,結果換來了兔子嬌氣地喊疼。
「上次也是這樣嗎?」白曇捂著屁股翻身,不樂意了,「我怎麼記得好像沒這麼疼啊。」
「你記錯了。」崔灼傾身吻住白曇,緩解他的緊張,「上次你疼哭了。」
想來應該是後續的感覺衝擊更強,讓白曇忽略了起初的開拓有多艱難。
「崔灼。」白曇撇了撇嘴角,可憐巴巴地看著崔灼,「我怕疼。」
「我輕點。」崔灼說。
「還是疼怎麼辦?」
「你就咬我。」
「不要。」白曇皺起了眉頭,絲毫不管崔灼死活,「我一點也不想疼。」
老婆是個嬌氣包怎麼辦?崔灼思索了一秒,堵住白曇的嘴唇,直接壯了進去。
兔子果然哭鬧得不行,崔灼提醒他會有人聽到,他兇巴巴地說隔壁套房沒住人,還不解氣地在崔灼的腹肌上踹了兩腳。
不過凶過開頭這一陣,隨著推進得越來越順利,兔子又軟糯了下來,崔灼節奏慢了,他還自己扭著往上送。
白曇應該是崔灼見過的最坦率的人了,喜歡就是喜歡,哪怕動作青澀得不行,也用盡全身表達他喜歡跟崔灼做這種事。崔灼也喜歡跟白曇,不是簡單地發泄,而是想把他揉進懷裡,讓他徹底屬於自己。
白曇漸漸——,但崔灼還早得很,他連哄帶騙地讓白曇繼續堅持,結果沒多久後,他情動之下脫口而出說了句「乖寶,我喜歡你」,就感覺——,低頭一看已是一片狼藉。
「崔灼,我也喜歡你。」餘韻都還沒過去,白曇也要堅持回饋崔灼的喜歡。
哎,算了。雖然這一次沒那麼盡興,但崔灼還是將就著——,反正今晚的時間還長,兔子也需要休息。
「明天給你帶早餐。」白曇簡單清理了下,就要穿上內褲,然而崔灼卻一把撈過他的衣物扔到了臥室外,接著鎖上了臥室門。
「今晚不准走。」崔灼回到床上,把白曇圈進了懷裡。
白曇一下慌了:「不行,我家今晚還要開家庭會議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