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喜提被林年罵著去打地鋪一個星期的待遇。
其實林年是直接想分房睡的,但是柳天睿覺得林年離不開人照顧,堅決不同意分房睡,寧願自己在這裡打地鋪。
林年房間裡的地毯柔軟又厚實,覺得讓這傢伙在自己屋裡打地鋪簡直是獎勵他。
但是自己的小Alpha就在眼前,卻不能抱不能摸,只能自己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待遇對於柳天睿來說已經是酷刑了。
林年也就勉強認可了這個懲罰。
但是柳天睿註定老實不了幾天。
因為季玉成還在繼續給林年發消息。
能夠和季玉成繼續聊天倒是正合林年的意,現在季玉成明顯剛對他開始熱乎著,多聊兩句有助於鞏固感情。
就是柳天睿看起來已經快要吃人了。
一開始柳天睿抓到林年跟季玉成聊天的時候,臉色還會變得很難看,但是後來就變得視若無睹了。
林年覺得柳天睿這是在跟自己憋大招。
事實上也確實如此,在跟季玉成約好過來這邊的前一天晚上,柳天睿熟門熟路的就摸上床來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。
林年用手推著他的頭,小聲拒絕道:「不准親我的耳垂了……」
「好,那就不親。」柳天睿居然從善如流地挪開了嘴巴,換了個地方問道,「那不給親耳垂,親親脖子總可以吧?」
「唔……可以……」林年捂住自己的耳垂,聽他願意讓步就迷迷糊糊的答應下來了。
然後就被柳天睿按在床上種了一脖子的草莓。
第二天早上照著鏡子看著自己脖子上擋都擋不住的吻痕,林年有些無語。
柳天睿看起來卻滿意極了,攬住林年的肩膀欣賞著他脖子上自己種出來的星星點點的草莓,語調溫和地道:「沒事的,來吃早飯吧。」
林年氣得把他伸向自己的手抓過來狠狠咬了兩口,可惜柳天睿手上的繭子防禦力太強,皮都沒咬破。
柳天睿笑了笑,把他白白嫩嫩的小手也拿過來,又親又咬的,連白皙的指節上都留下了吻痕。
這下小Alpha徹底老實了,慫慫地縮在輪椅里不敢再招惹柳天睿,生怕自己身上又添新的吻痕。
季玉成來到的時候,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在看到林年脖子上露出來的吻痕的時候,瞬間便跌入了谷底。
他關好門,來到林年的面前,俯身伸手摸了摸那一小片被吸吮出緋紅的皮膚,眼神沉沉地問道:「是柳天睿弄的?」
小Alpha有些瑟縮地靠在輪椅上,偏過頭,小聲地「嗯」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