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應懷星?」林年皺著眉,抬手朝那邊一推,就摸到了滿手光滑細膩的胸肌。
於是連皺著的眉頭都下意識鬆了一下。
「哥哥,我陪你一起睡吧?」應懷星頗有心機地把自己胸口往林年的手上懟。
於是剛才還態度很堅決的林年就有些猶豫了,手上不自覺地抓了兩下試了試手感:「唔……」
「哥哥你聞聞我身上香不香……」應懷星把光溜溜的林年抱進自己懷裡,一邊在心中感嘆著哥哥的皮膚好滑好軟好好摸,一邊把哥哥的臉悶在了胸口。
林年完全沒有辦法拒絕,享受著洗面奶,半推半就的被應懷星抓住了把柄。
結果林年嫌棄應懷星慢吞吞的做不好,一翻身就掌握了主動權,他這樣倒是順利了,但是應懷星意識到哥哥看不見都能這麼熟練之後,醋得簡直要把整座山給淹了,林年一個弱小無助的柳樹妖,哪裡招得住他這個大乘期修士這麼來勁,差點被榨得現出原形。
中午的時候,林年才慢悠悠地醒了過來。
這一次應懷星倒是還算有良心,給他共享了神識,讓他可以看得見現在兩個人身上的情況。
自己這一身的吻痕實在是慘不忍睹,但是應懷星也沒好到哪裡去,身上到處都是牙印,尤其是脖頸和肩膀,昨晚林年已經給他咬出血來了。
林年感覺自己身體發虛,懷星弟弟現在都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,讓他更饞了一些,他把應懷星給自己的丹藥拿了幾顆放進嘴裡,跟吃糖豆似的嚼著。
應懷星摸了摸他的頭髮,現在林年的柳枝幾乎要變得全紅,他之前查過了,妖魔除了會格外懼怕天劫、性情暴戾之外,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,哥哥壓根跟性情暴戾這個詞沾不上邊,又沒有修為,這對於他根本沒有影響。
性情暴戾的林年被他摸了摸頭髮,很是不爽的晃了晃腦袋,嗷嗚嗷嗚又咬了他胸肌幾口。
應懷星就笑起來,由著他咬自己。
林年跟他在被窩裡胡鬧了一會兒,才問道:「你之前說要出去做的事情,現在做完了?」
「沒有。」應懷星一提起這事,神色又變得有些冷硬起來,當初二長老給自己和哥哥都下藥,害的自己和哥哥之間產生了那麼大的誤會,應懷星現在一想起二長老就覺得他死一萬次也不夠。
「那個叛徒他一直躲在妖族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來一趟,而且那個人老奸巨猾,做事十分謹慎,我想追殺他都找不到機會。」應懷星解釋道。
「這樣啊……」林年懶懶地應了一聲,似乎對於他說的內容沒什麼興趣,他枕在應懷星的胸口,說道,「那就等著好了,那個叛徒總不能一輩子呆在妖族,說不定過幾天,他就自己跑出來了。」
應懷星聽他這樣說,笑了一下:「但願如此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