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終於逮到機會可以讓自己表現一番,容景逸知道老師喜歡吃橘子,現在搶了先,頓時覺得自己贏下一局,得意的尾巴都要露出來了。
林年倒是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的風起雲湧,他被小太子餵了個橘子瓣,看他還要繼續餵自己,便笑著伸手拿過他手裡的橘子:「我是腿受傷了又不是手受傷了,自己吃就可以。」
容景逸嘿嘿的笑了笑,然後故意把自己的獸耳露出來,往老師的眼前湊。
林年果不其然地抬起手rua了rua圓圓的小老虎耳朵。
容景逸就知道老師最吃這一套了。
容景山在旁邊沉默地把帶來的飯菜擺在桌上,沒看他臉上有些挑釁的表情。
其實他知道林年就是偏心容景逸的。
雖然看起來自己是在跟容景逸爭奪林年的注意力,但實際上容景山知道,哪怕容景逸什麼也不做,林年也會偏心他。
林年真正的注意力,始終都只放在容景逸一個人身上而已。
唯一讓容景山心存希望的,是容景逸只不過還是個小孩而已,雖然在其他人眼裡容景逸已經是位高權重的太子殿下,但林年只是把他當成一個純粹的小孩。
這一點讓容景山始終對於自己的感情懷有期待。
林年如願以償地rua到了飛機耳的小老虎,總算是心滿意足的收了手,和這兩個人一起吃了頓飯。
吃飽喝足之後,容景逸還想在老師身邊撒嬌,結果就看林年不慌不忙地從茶几底下拿出了一套試卷。
「正好你也是閒著沒有什麼事干,來把之前落下的知識點我都給你補補。」林年笑眯眯地說道。
容景山默默地從一邊的袋子裡拿出了林年之前撿到的那根樹枝,這根棍子光滑又筆直,看得容景逸左手掌心幻痛。
他實在是沒想到容景山居然可以陰險到這個地步,連這個東西都給帶來了。
林年看見了棍子,眼睛卻是一亮,笑道:「這個好啊。」
容景逸看老師拿了棍子,只能蔫頭耷腦的被他提溜去書房做試卷了。
雖然小太子好心好意的來看望自己,林年這樣按著他做卷子是有些不太人道,但是林年也覺得自己跟小太子就不用講究什麼人道不人道的了,這小子要是不學無術,對於日後這個國家的民眾來說,才是真的不夠人道。
容景逸絞盡腦汁地做了一下午的題,本來林年還是想按照慣例錯一道打一下的,但小太子可憐巴巴地指著自己手臂上有點青紫的抽血針眼,說道:「老師我這裡還在疼呢,這回能不能不打了?」
林年心軟了一下,倒是被他逃過一劫。
容景逸蔫蔫地被從書房裡放出來的時候,眼角的餘光突然注意到了客廳里放著的小老虎玩偶。
他頓時就滿血復活了,轉頭又粘在林年的身邊,不停問道:「老師你是不是喜歡老虎?我的原型也是老虎,要不要我恢復原形給你看看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