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信人對著林年點了點頭,臉上的笑容都更加真摯了一些:「感謝您的體諒,那我就不打擾您二位了,再見。」
「再見。」林年目送他離開, 然後關上了門。
容景山甩著大尾巴跟條大狗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,看林年坐回了沙發上, 便蹲在了他的腿邊,做出一副可憐巴巴樣子看著林年,問道:「你真的要去嗎?萬一累到了怎麼辦?」
「怎麼會,就是去參加生日宴會而已,以前又不是沒去過。」林年無奈地抬手rua著他頭頂的狼耳,順便把他油光水滑的狼尾也順了一遍毛,安撫道。
本來他跟容景逸的關係也很不錯,就算是認錯了人,三年的師生情又不是假的,容景逸的成人禮自己最好還是去一趟。
而且自己多在容景逸那裡要點保證,才好以後放心讓容景山獨自面對那父子兩個。
林年想著想著,突然覺得自己像極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老臣……自己快死了,還要給自己死後的容景山做打算。
他頓時就忍不住笑了,低頭看了看蹲坐在自己腿邊上的容景山,這個姿勢和高度倒是十分適合自己摸他的頭,只不過……
「你怎麼不坐沙發,專門坐地上?」林年摸著容景山的狼耳,有些無奈地問道。
容景山舒服得耳朵一抖一抖的,答道:「因為這樣坐著位置剛好可以被你這樣摸頭,我很喜歡。」
林年沒想到他居然喜歡這樣,林年自己是完全不喜歡的,他不喜歡別人摸他的頭,也不喜歡仰視別人,但是容景山似乎相當喜歡這樣。
林年臉上的表情就柔和了一些,一邊盡心盡力地rua著他的頭毛,一邊說道:「等過陣子去容景逸的生日宴會的話,你老實一點,不要跟他起衝突,好不好?」
「你親我一下我就答應。」容景山不喜歡他這樣為了別人約束自己,扭扭捏捏地說道。
林年就低下頭,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。
長而柔軟的睫毛掃過容景山的鼻樑,林年的嘴唇印在他了他的唇上,然後帶著那種輕柔的癢意一觸即分。
容景山頓時感覺半邊身子都酥了,他的眼睛下意識地直勾勾地看著林年,喉結快速地上下滾動著。
過了幾秒鐘,容景山才找回了自己身體的掌控權,有些口乾舌燥地說道:「我愛你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林年笑著捏住他微微發紅的耳朵尖,「我也愛你。」
容景山在聽見這四個字之後,頓時嗚咽一聲,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,上半個身子都埋進了沙發墊子裡,耳朵已經全紅了。
林年還想笑他,沒成想容景山又飛快地爬了起來,目光灼灼地掃過林年身上的衣服,眼神炙熱得像是要把他給當場扒光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