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關係,」明一手往下壓了壓,說道:「你陪一陪三戶夫人,我自己四處看看,我猜安室君應該在樓上你姐姐的房裡。」
「對,」三戶雄夫猶豫了一下,他看著自己母親木楞呆滯的模樣,這麼久他媽嗎一直沒有姐姐的消息,精神已經要承受不住了,三戶雄夫說道:「那好,麻煩您了。」
明一沒急著上樓,他在客廳轉了一圈,在照片牆停了下來,照片牆掛著一家四口的照片,都是一家四口的合照,從姐姐出生開始,嬰兒逐漸長大,大約七八歲的時候,家裡多了個兒子,女孩小學,初中,高中,每一張,一家四口穿的都是親子服裝。
整片照片牆裡,只有一張是她穿著學士服,戴著學士帽的獨照。
明一手插在兜里,踱步往樓上走去,他目光打量著四周,屋子裡很乾淨,幾乎可以說是一塵不染,樓梯上樓的牆上,也掛著一家四口的照片,明一抬起手,手指在相框頂上摸了摸。
指頭上一點灰塵也沒有。
這種情況,家裡還被打掃的乾乾淨淨,怕是女主人有那麼點強迫症的意思。
明一忖度著,他上了樓,聽著走廊盡頭裡傳出的細微動靜,他邁步走了過去,在門口站定,靠在門框上,裡面的人循聲看了過來,明一抬手揮了揮:「中午好,透君。」
降谷零看清門口站的人,忍不住說道:「你倒是真的……」很喜歡用這個身份行事。
「他人和父母在美國,」明一撒了句謊,說道:「這種完全與……」明一咽下組織這個詞,說道:「割裂的身份,做起事來更安全。」
「那倒也是,」降谷零也聽說了關東名偵探工藤新一被琴酒滅口的事情,他問道:「那他的雙胞胎哥哥呢?」
「當然還活著。」明一道:「你可不要小瞧了這個小偵探的本事。」
降谷零聳聳肩,說道:「畢竟是你學生。」
明一往房間裡看去,屋裡和外面一樣,也是乾乾淨淨、一塵不染,他也沒進去,只是說道:「我是這家的兒子請的,」降谷零點頭,他知道,他在樓上能聽見樓下的說話聲,明一繼續說道:「我到門口看到你的車,本來是想打退堂鼓的,他沒讓我走。」
明一一頓,問道:「你翻著線索了嗎?」
「略有所獲。」
降谷零站起身,他沒直接說他有什麼線索,反而問道:「你怎麼看,那位三戶夫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