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結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,很多人連碰都不讓碰一下。黎珀之前也不敢親這裡,就怕江譽突然冷臉。但也許是如今的姿勢過於親密,他竟沒怎麼猶豫,直直觸了上去。
柔軟乾燥的唇瓣吮住那處脆弱的凸起,又被一道道瑩亮濡濕。他在掌控著對方的弱點——這一認知讓黎珀格外興奮,他又親又舔,完全不顧脊背上倏然加重的力道,也不顧頭頂上方那一抹極度危險的視線。
難以言喻的興奮感從胸腔深處炸開,黎珀一手抱著江譽的腰,一手抓著他胸前的襯衫,動作越來越放肆。他甚至試探著用牙齒碾磨,舌尖不停地繞著凸起打圈,就像在吃圓球棒棒糖一樣。
漸漸地,周圍皮膚被咬出了淺淡的牙印,不疼,但威脅感十足。即便如此,身前的omega也沒有絲毫要收斂的意思,他就像色.欲薰心的昏君一樣索求無度,臉上壓根不見方才起床時脆弱的表情。
「啪!」
忽然,空氣中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響。
黎珀一愣,唇瓣一松,被蹂.躪的皮膚終於得到了解脫。呆滯幾秒,他慢慢坐起來,手伸到背後揉了揉屁.股,神色變得極為委屈:「……你打我。」
幾秒後,江譽開口,聲音有些沙啞:「不是說要睡覺?」
黎珀不理他,聲音更委屈了:「你居然打我。」
「……」
沒人比江譽更清楚,剛剛那一巴掌雷聲大雨點小,根本沒用什麼力,更別提有多疼了。他淡淡地盯了黎珀半晌,最終還是心軟了,又把人托著腿根抱過來,替他輕輕揉了揉。
「以後不許打我。」黎珀趴在江譽身上,一臉不高興地強調。
江譽抱著他,不輕不重地揉了一把他的頭髮:「下嘴真重。」
黎珀不理,只把臉埋在江譽頸窩裡裝死。
過了一會兒,江譽看了眼時間,淡淡提醒:「下來,我該回去了。」
黎珀搖搖頭:「不准。」
江譽:「……」
就這樣,倆人誰都沒說話,只緊緊靠在一起,以一種腰腹相貼的姿勢。忽然,黎珀皺起眉,不舒服地動了動:「長官,你……」
下一秒,瞳孔猛地放大,話音戛然而止。
聞言,江譽垂下眸,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。微涼的指尖搭上黎珀的手腕,淡青色的血管里血液汨汨流動,江譽指腹摩挲了一會兒,旋即淡聲命令:
「弄出來。」
……
「滴答滴答——」
牆上的掛鍾一分一秒地走過,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。黎珀一邊換衣服,一邊咬著營養液,聲音含糊:「壞了,今天跟邊醫生說過要去白樓幫忙的,這都幾點了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