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來說,如果耳洞裡不插.入東西,那一個周左右就能長死。可黎珀看見江譽的耳垂上還有耳洞,這是什麼情況?
答案昭然若揭,黎珀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,這代表了什麼——江譽的耳釘是最近幾天才摘下來的。算算時間,也就是他離開污沙會前。
那一瞬間,黎珀忽然意識到,江譽是不知道這個常識的。如果他知道,而且不想讓他發現,那麼就一定會做得滴水不漏,除非他根本不在意這點。
但是……這可能不在意嗎?
黎珀搞不懂江譽的想法,他漸漸湊近,忽然張開嘴,含住了對方的耳垂。
溫涼的耳垂被含入濕.熱的口.腔,很快就變得濡濕。黎珀舔了舔,舌.尖故意划過耳洞的位置,撩撥一般,或輕或重地挑撥。
江譽的耳垂不像他人一樣冷硬,是軟的,黎珀磨了磨牙.齒,突然齒關一合,在上面留了個牙印。
才剛咬了一口,下一秒,他的衣領就被江譽扯住了。
「咬什麼?」江譽盯著他的眼睛,神情淡淡地問。
黎珀沒回答,只舔了舔唇。還沒等他做出什麼,一道陰影便壓了下來。
接下來,黎珀就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「後悔」。
明明他才咬了江譽的耳垂一口,對方就像報復一樣,變本加厲地還了回來。他的舌.尖剛被含住,還沒感受完對方口.腔的溫度,就被尖銳的牙.齒咬了一下,疼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他掙扎著退出舌.尖,小聲祈求道:「親親我,好不好?」
眨眼間,一個熾熱又強勢的吻落了下來。
黎珀很久沒有感受到江譽主動吻他的感覺了,昨天或許有,但是他不清醒,早就忘記了。但今天,他卻是貨真價實地又感受了一次。江譽的吻還是那麼地具有侵略性,黎珀被動地承受,恍惚間有一種要被吞下去的錯覺。
自從完全標記後,他覺得他和江譽契合的更好了,只是唾.液交換,他就能從中感受到極大的撫慰,渾身上下的無力感和酸痛都減輕了。
黎珀無意識地迎合著,唇瓣挨著對方的,像貓一樣在對方唇縫間舔舐。這一吻持續了很長時間,久到黎珀臉都因為缺氧漲紅了,對方才鬆開了他。
但這遠遠不夠,黎珀想要更多。他主動去扯對方的衣服,有意無意地在對方耳邊說些調情的話,那些話黎珀平時根本沒臉說出口,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,他仗著發.情期胡作非為,一股腦兒全說了。
嘴唇磨蹭過江譽唇瓣,又親了親對方的臉。如果說津.液交換的吻是含著情.欲的,那這種單純吻臉頰的親吻,只剩下單純的情愫。
在黎珀親完那一下後,一直沉默的江譽忽然有了動作。他一手揉捏著黎珀後頸處的腺體,一手扯掉那礙事的衣服,甚至扣子都扯掉了。
黎珀一愣:「你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