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之間還能有純潔的友誼,除非長得太醜,看這幫人一個個打扮的,好像要跟對象約會似的。
這還沒鬼誰信?
馬一鳴確實說對了,在場的男女不能說百分百,一部分人心思確實不純正,尤其是四十來歲左右的,跟自已老公老婆過膩了的,離婚又不能離婚。
只能通過這種方法。
「你這小伙子怎麼能空口污衊人。」
「就是,跳個舞怎麼了,我們也沒幹啥,就一起跳個舞。」
「把人想的太那啥了。」
曹洋的舞伴一臉委屈的站在曹洋後邊,哭訴,「他憑什麼打我。」
「你先回去吧。」曹洋給她拿了二百塊錢。
那舞伴也沒說啥,拿了錢轉身走了,干她這行的,被打也是正常,錢掙了就行。
這麼多人在,曹洋只感覺自已臉丟大了,他跟馬一鳴說,「我要跟你姐離婚!」
「離婚?」
馬一鳴直接拉著曹洋出來到一個拐角,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刀子,抵在曹洋脖子上,「你再說一句試試?」
刀抵在脖子上曹洋被嚇尿了!
趕緊求饒,「不是老弟,你先別激動,我沒有背叛你姐,我真的沒有,我就是跳跳舞,我真的沒有干別的。」
馬一鳴冷聲,「你要是敢讓我姐受委屈,我就把你做了,我說到做到!」
曹洋,「不不不,我一定好好待你姐。」
曹洋開車出來的,馬一鳴坐到副駕駛上,倆人一起回了曹家。
曹母一看兒子臉青一塊紫一塊,緊忙問「兒子,你咋回事?被誰打了?」
曹洋,「沒事媽,我不小心摔的。」
曹洋不說,曹母也能猜出大概,想著兒子天天跟人鬼混,跟人吵架被人打了吧?應該是這樣的。
看著不太嚴重,而且有外人在,也就沒多問。
馬夢嬌看看曹洋,又看看馬一鳴,只覺得弟弟乾的好,趁曹洋洗澡之際。
馬一鳴跟她姐馬夢嬌說,「姐,他再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,看我不宰了他!」
馬夢嬌被感動到了,她一直想依靠有錢有勢的表舅,但是人根本不搭理她,到頭來還是她親弟弟護著她。
她道,「一鳴,姐攢著錢給你在京市買房子,車子,給你開店。」
馬一鳴,「姐你先顧好你自已吧。」
怎麼說馬一鳴這一出,確實讓曹洋老實了,好幾天都不敢出去,出去也是偷偷出去,待兩個小時就回來了。
那麼那兩個小時是出去見誰了?當然是去見趙楠楠了。
是的,她們倆在一起了。
時間已經到了一月份,快過年了。
曹洋跟趙楠楠見了面,「楠楠要不我們斷了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