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林晚月都沒有睜眼,實在是累的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宋嘉雋收拾好自己之後掀開被子鑽進去,進了被窩裡手自然的就伸向了林晚月的方向。
手心的觸感滑嫩,宋嘉雋剛剛消下去的火氣又升了起來。
「老婆...老婆??」
林晚月沒有絲毫反應,或者說她聽見了,但是當作沒聽見,根本不想搭理這個善用美色的男人。
「老婆,新婚夜怎麼能只有一次?這麼好的日子,咱們要好好慶祝才對。」
「你不說話,我就當你同意了。」
說完都不等林晚月給點反應,就又翻身而上,梅開二度。
這一晚上,林晚月就在不停的累的不知道是昏了還是睡了,然後被男人的動作晃醒,清理乾淨之後又昏睡,然後又被搖醒中度過。
她感覺自己像是一葉扁舟,在暴風雨中艱難前行。
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力氣罵人,還有力氣打人,到後面就是個鹹魚,任由對方把自己翻來覆去的折騰。
真正意義上的最後一次昏睡前,林晚月想到不行就生個孩子吧,實在是有點廢命了。
林晚月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,外面的太陽都已經往西走了,她才睜開眼睛。
一睜眼就對上了男人饜足的臉,對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,手肘彎曲,大手還放在自己身前**位置上。
想到昨晚上男人的禽獸行徑她往後撤了撤,不動的時候還好,一動林晚月就感覺自己的腰好像要碎了。
此時此刻她不知道男人空了沒有,反正她是真的身體被掏空,吃腎寶都不好用。
「醒了老婆?感覺哪裡不舒服嗎?」
「......」我哪裡都不舒服。
「幾點了?」林晚月一開口都被自己沙啞的嗓音給驚著了,你是給我餵了啞藥嗎?
寶鵑!寶鵑!我的嗓子!
「下午三點,還早呢。」
林晚月:......你丫也知道是下午了?這個點睡午覺都晚了,你在這早什麼?
她不想說話,只能用臉罵人。
宋嘉雋讀懂了她臉上表情傳達出來的信息,裝作沒看見,反正沒點名就不是罵他!
他一個三十多歲娶老婆的人,激動點沒把握好分寸也是能理解的......吧......
林晚月低頭看了眼自己胸\/\/前,然後又抬頭看看他,沒說話,但是意思表達的淋漓盡致。
手,拿走!
宋嘉雋不太想,但是又不太敢,覆蓋在軟軟上的手沒控制住捏了一下,在小姑娘發火罵人之前迅速從床邊拿來水杯。
「喝口蜂蜜水,之前給你倒的。」
宋嘉雋考慮非常周到,還給插了個吸管,林晚月都不用起來就能喝到水。
林晚月含住吸管一口氣把一整杯都給喝了,太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