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喜掛了電話之後找了個背對主路的後坡趴著,她現在因為莊園之前那頓折騰已經ptsd了。
看見草坪就想趴著,站著她沒有安全感。
沒過多久秋喜被陳佳佳派來的人接到了她的藏身地,是個城鄉結合部中的老樓地下室。
房間裡只有一扇窗戶,還有一半在地下,上半部分能看見的也只是來來往往的腳。
前面的幾棟樓都是住的一些老人,像陳佳佳住的後面這幾棟樓,都是一些來b市打工,但是工資不足以住好房子的。
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。
就好比放陳佳佳住的這個地方,秋喜剛進來就聽見走廊里不知道那個房間裡傳來的口申\/口今的聲音,好像還不止一個房間裡傳出這個聲音。
她在莊園的這兩年,衣食住行都是莊園那邊一手安排的,講究的就是一個舒適。
即便是沒到莊園之前雖然沒什麼錢,但是也沒住過這麼亂的環境。
她被帶到了一個敞開著門的房間,門口有一個女人,手裡拿著酒杯躺在搖椅上慢慢晃。
「來了。」
「是。」
秋喜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有點無語,她以前也經常能看見林晚月在莊園裡躺在搖椅上晃。
但是那是在莊園啊!豪華裝修!絢麗非常!
林晚月穿著簡單的白裙子隨著搖椅晃動,即便她再嫉妒也不得不承認美的像一幅畫一樣,悠閒,愜意,還有不經意透露出的高貴,都讓她眼熱。
反觀現在,斑駁的牆面,嘈雜的環境,還有面前的女人這身跟泳衣一樣暴露的睡衣。
躺在搖椅上她覺得沒有絲毫悠閒的感覺,反倒是像是在門口攬客人。
看來搖椅這東西也不是誰都能躺出感覺的,自己應該也不行。
以後要是把林家弄到手裡了,絕對不在家裡放搖椅。
陳佳佳睜開眼睛,微微晃動手裡的酒杯,「事情辦得怎麼樣了?」
秋喜不知道為什麼,在這女人的身上看出來了裝b兩個字。
都這個環境了,你還在這營造什麼勝券在握,神秘兮兮的氛圍啊?
「有點坎坷,但是總體還是順利的。」如果不看後面為了逃出來遭的罪的話。
陳佳佳看了她一眼,「那兩個孽種死了嗎?」
「我出來的時候老大已經毒發了,估計用不了多久老二也跟他哥哥一個下場。」
陳佳佳聞言笑得花枝亂顫,眼裡的恨意怎麼都掩藏不住,整個人有點癲狂。
秋喜默默往後退了一步,這怕不是個顛婆吧?
「說清楚點,讓我痛快痛快!」
秋喜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外面,她來的時候就觀察過了,外面有不少人監視著這個地方。
這裡住著的大部分都是普通人,能被這麼盯著的只有陳佳佳。
聽見外面的腳步聲,秋喜就知道這件事那邊的人並不想讓陳佳佳知道的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