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跟我進來吧,別露出這副沒見識的樣子,老大人很好的。」
人很好?秋喜抱有懷疑。
這女人腦子不靈光,像個智障,她說的話不可信。
秋喜跟在陳佳佳的身後進去,昏暗的房間裡點了一盞煤油燈,她透過晃動的燈光看到了煤油燈燃燒的時候飄出的黑煙。
房間裡沒有什麼東西,只有一張桌子和一把轉椅,此時轉椅上的人背對著她們沒有說話。
「來了。」
「是。」
秋喜感覺這個對話有點熟悉。
「任務做的怎麼樣?」
秋喜聽見問話收攏了思緒,斟酌著開口,「我出來的時候小崽子已經毒發了。」
她的直覺告訴她,不能把二寶沒有中毒的事情說出來。
那邊給任務的時候說的是兩個小崽子都要下毒,她要是說只解決了一個,可能會被懲罰。
「兩個都解決了?」
「......是......只是沒來得及聽見那個小的毒發的消息。」
椅子上的沉默了半晌,然後突然嗤笑出聲,「你在撒謊。」
撒謊兩個字猛然拔高了音量,嚇得兩個人一個激靈。
椅子緩緩轉過來,面對著秋喜跟陳佳佳。
椅子上坐著的女人十分清瘦,臉頰處略帶凹陷,眼下的青黑非常明顯。
看人的目光說不出來的怪異,總覺得她會突然暴起傷人。
配合著房間裡昏暗的光線,有一種拍鬼片的感覺。
秋喜心中一驚,但她還是強裝鎮定。
「我......我沒有撒謊,我......我確實把沁了毒藥的玩偶蹭在了宋君澤(大寶)嘴上!」
「那另一個呢?」
「另......另一個......」
「另一個你沒動手?」
不知道為什麼,明明對方是很平淡的語氣,但是秋喜就是從裡面聽出來了危險。
她連忙開口解釋:「不是!不是!我就是沒來得及對另一個下手!那賤人的莊園守衛太嚴了!我只能先處理一個!」
辯解完看對方的臉色沒有絲毫緩和,還是一樣陰沉沉的,她又補充:「不過我在他們經常住的嬰兒房裡也下了毒,雖然毒藥的濃度沒有那麼高,但小孩的身體弱,接觸幾天也一樣會中毒!」
對面坐著的女人沒有出聲,垂著眼眸好像在思索什麼。
沒有人說話,屋子裡靜悄悄的,感覺十分壓抑。
明明陰冷陰冷的地下室,卻讓秋喜跟陳佳佳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。
「事情的經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