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场的女郎们又都不傻,她们要是在往上撞,不是蠢就是蠢。
直到她们不甘又愤恨的离开后,双眼亮晶晶的宝珠兴奋得拍起手,“绾晴,你好厉害。”
被夸得不好意思的张绾晴揉了揉鼻尖,“我告诉你,对付欺软怕硬的人不要怂,直接仗势欺人就行,要知道会投胎也是一种本事。要是她们身份比我们高,欺负我们的就是她们了。”
“还有,无论别人怎么说,你都是我的朋友,知道吗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点头如捣蒜的宝珠拍了拍心口,压下彭拜的剧烈心跳,才想起,“竹子和红缨呢?我进来那么久,怎么都没有见到她们两人?”
张绾晴眼皮一跳,“兴许是在忙吧,不过那东西你拿来了吗。”
“当然。”宝珠鬼鬼祟祟的取下腰间挂着的荷包,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包,笑得猥琐又阴险,“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宝贝,此物名唤阴阳合欢散,无色无味,只要人吃下去,哼,就算他是个坐怀不乱的老和尚,也保证得要失了清白。”
又招来丫鬟,问要了一壶酒,把整包粉末往里倒进去,紧接着拿起壶身摇晃,力求合二为一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张绾晴看着她全倒下去,脑门一突,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倒的会不会有点儿多了。”
而且这粉末的味道闻起来怎么那么熟悉,像是她今早上才刚吃过。
打开壶盖的宝珠往里瞅了眼,看着明显浑浊了点的酒水,“多吗?我这不是担心药效不够,所以多放点吗。”
张绾晴,不,你那一大包的脸,怕是能直接喝死人。
不过想到那个人的可恶行径,让他吃点苦头也是他应得的。
——
长公主找回来的女儿,原先姓张,现改姓为萧,单名一个苒,赐福乐郡主,寓意福乐安康,一生顺遂。
此时她正被人支开丫鬟后,拦在花园里,神情坎坷。
汤芩竹把玩着手中折下的月季,笑得温柔无害的把月季别在萧苒发间,“这朵花倒是极衬郡主今日的衣裙,美人如花,荷花羞玉颜。”
紧张得手中帕子都快要扯出丝来的萧苒自然认识她,太傅嫡次女汤芩竹,不但是大庆第一才女,更是钦定的二皇子妃。
可就是那么一个被所有贵女所羡慕,并想交好的人的身上有一个污点,同沈家宝珠,曲家红缨,张家绾晴交好,要知道这三人在金陵城里可谓是人憎狗厌,不学无术。
“可是我吓到郡主了。”汤芩竹收回手,笑得温柔。
萧苒不敢直视的垂下眼帘,手指紧张的揉搓着绣帕,“没,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