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返回起點後,幾人統計了一番剛剛的收穫。
「所以說,我們消滅了大概1/2的敵人?」
雲若溪在心中默默地估計著:「那我們第二輪搬大米的人數,可以增加到三個了。」
作戰方式和之前差不多,只是近距離守護物資的人只剩下陳禮旭一個。
不過,雲若溪沖在前方,已經分散掉了絕大多數火力,他的壓力不至於太大。
三趟之後,幾人順利地完成了物資運輸。
據李依泉的計算,「對手」的剩餘人數已經不到五個,沒有趕盡殺絕是因為他們想儘量縮短任務時間。
「總之,任務算是完成啦。」
同隊的女生鬆了口氣:「感覺'物資運輸'這個任務沒有我想像地那麼困難。」
這句感嘆剛落地,就引來了陳禮旭和其他兩位同學難以言喻的目光:
你當然不會覺得困難了!李依泉和雲若溪已經承擔起任務的主要職責,剩下的人不用動腦子,出力也不多,當然不會難到哪裡去啊。
沒心沒肺真好啊。
再看兩位任務的主力選手,一個內斂地落在眾人身後,默默地聽著大家討論;另一個摩拳擦掌地作出大魔王發言:
「好了,現在輪到我們去給他們添點兒麻煩了。」
「搗亂」這種破壞性行為,比起「保護」,是更加隨意和自在的。
畢竟從某種程度上說,越無厘頭、不講邏輯的攻擊,越有可能給對手造成意想不到的傷害。
進入系統重新生成的地圖之後,雲若溪首先逡巡己方小隊的據點:「我們這個地方還不錯,可以作為掩體的屋子挺多的。」
「怎麼說?你們是想分頭行動,還是大家一起合作?」
幾名隊友對視一眼,一位男生躍躍欲試地提出:
「要不自由行動吧?攻擊行為不太算分數,而且有好幾次機會,可以好好地玩一玩。」
「好。」雲若溪想了想,沒忍住像推銷員一樣再次提出自己的建議:
「你們真的不嘗試一下拆遷流嗎?到時候我們把人騙到附近,再讓所有屋子一起坍塌,多壯觀啊。」
沒有人能拒絕這種力量與美學結合的「極致誘惑」。
幾人互相對視一眼,都從彼此的眼中讀出學習的渴望。
這次行動,照舊是安排李依泉「把風」,傳遞信息。
她會在搬運隊伍還有100米到200米距離的時候,給剩下的隊友通風報信。
等到這幾個人靠近建築物,「拆遷小隊」就直接動手,用最快的速度摧毀建築物的重要支點,以這份「轟轟烈烈」歡迎敵人的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