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概括就是,某男生向程景軒表白失敗後惱羞成怒,不斷造謠。
加之程景軒本身就不是隨大流的性格,走得近的朋友有限,關係好的僅林嘉禮一位。
等她覺察到這件事的時候,謠言已經遍布學校、難以挽回了。
「挑釁小分隊」的主力軍正是和那位「造謠男」走得近的幾位。
程景軒平日裡算得上高冷,對於解釋過的事情也懶得再三重申,只在實戰課、射擊課上給予實力的碾壓。
這麼一件件事疊加,導致矛盾越來越大。
大部分同學雖然隱約猜到,事情的真相併非完全如「造謠男」所言。然而,介於程景軒本身親和力不強,他們也更傾向於尋找沒有「惡名」的朋友。最後的結果便是,二人在明面上,幾乎被所有同學「孤立」。
雲若溪從第三方的角度來看,此事最大的惡人,其實是那位「造謠男」。
表白不成就採用如此惡劣的手段,人品實在低劣。
那幾位時不時上來用言語挑釁的選手,雖然也壞,但畢竟是有「好友」的誤導,「暴力」多體現在言語中,尚有些挽回的餘地。
不過,這都是「旁觀者」的分析。
要雲若溪說,如果不給出足夠的誠意和歉意,「挽回」也是不可能發生的。
即使對方道歉,程景軒和林嘉禮也完全可以不原諒對方。
更何況,現在這幾人還固執己見,認為程景軒是最大的過錯方,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。
「見到他們的時候,還是會有些噁心的。」
程景軒坦坦蕩蕩地表達自己的厭惡:「但是不在一個小隊,需要合作的地方應該沒有那麼多,可以忍受。」
林嘉禮點了點頭,補充自己的看法:
「總不能為了一群人渣,做出影響自己前途的事吧?」
「也是。」雲若溪笑笑:「咱們拿個第一回 來,也算是有效的''了。」
幾人閒聊幾句之後,林嘉禮先去了訓練室,留下程景軒和雲若溪兩個人。
於是,雲若溪更加深入地進行詢問:「為什麼不用更加簡單粗暴的手段呢?」
她徑直看著程景軒的眼睛:「以學姐的本領,完全可以有更好的澄清方式吧?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那個人渣完全沒有得到應有的報應。」
不僅沒得到報應,甚至過得還不錯,身邊還能圍著些真情實感打抱不平的「朋友」。
「算是我在償還恩情吧。」程景軒笑了笑:
「他的父母對我有恩,他從前也幫過我,我當時總不忍心做得太絕。」
「不過,這麼一年折騰下來,這份恩情也差不多消耗完了。」
望著教室晃眼的燈光,程景軒的表情有幾分釋然:「倘若他不再作妖,我也不會翻舊帳計較;若再用這種下作手段的話,我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了。」
「你心裡有數就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