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新生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猛。
「說不說新生訓練場的位置?!」蘇沫拉著他的里襯威脅他。
旁人聽見這個話立馬就看向被蘇沫欺壓的人,這可是涉及到面子問題,高年級的被低年級的壓了,到時候怎麼面對同學?
每一年學校都會在附近設置障礙,有一年高年級的人參與了進來,直接改變了新生的前進方向,後面那批新生找錯了路自然是被罰了。
但高年級的人卻並沒有遭受到什麼懲罰,這件事情也就成為了學校默認的存在。
也成了新生進入學校的第一道關卡。
這事情一屆一屆的將這個舉動流傳下來,基本上這個學校的所有人都遭受過高年級的戲弄。
典型的,我淋過雨,也要把你的傘撕爛,不,是撕得更爛。
可以說,新生來到第三軍事學院的第一課是高年級學生給他們上的。
那被蘇沫壓制住的人在蘇沫伸手使勁扒他褲子的時候,伸手指了一個方向:「那邊。」
蘇沫頓時停下動作,看了一眼因為說出線索之後立馬萎靡下來的人,轉頭看向他指的那一邊。
隨後她看向林默:「你去那邊看看。」而她依舊拉著那個人的褲子沒鬆手。
那個被她壓制的人已然崩潰:「我說,你能不能先鬆開我的褲子!」找另外一個人霍霍也行啊。
蘇沫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又轉頭看向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高年級生。隨後看向被她抓住褲子的人:「你同學都不管你了。」
甚至剛才她扒他褲子的時候,其餘人都不來拉她,可想而知這些人有多愛看熱鬧。
或者,被她扒褲子的這個人是有多不受待見。
「表姐!有線索!」那邊林默喊了一聲,蘇沫鬆開了那個人的褲子,朝她跑過去。
「給我看看。」
林默把東西挪到身前,蘇沫看著指示牌沉默,而後看向林默的...腦袋。
「你還記得它指向哪個方向的嗎?」
林默:「......」她只是一個撿指示牌的工具人而已。
很好,蘇沫微笑的轉頭看向只剩下一個正在提褲子跑的Alpha。
她真的不是很想這麼做,但是礙於現實的原因,她只能這樣做。
十分鐘後,一個光溜溜只被遮住重點部位的Alpha被吊在了道路旁的來兩顆樹上。
迎著微涼的風,小麥色的肌膚上出現了一片雞皮疙瘩。
「我不是告訴你了怎麼走嗎!你說話不算話!放我下來!」他聲嘶力竭的發出吼聲,被吊在樹上他卻不敢亂動,這腿間的布片晃晃悠悠的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了下去。
今天他這臉是全丟完了。
蘇沫和林默往前面走,林默問她:「真的不把他放下來?」
都是一個學校的,到時候肯定有見面的時候,到時候恐怕會很尷尬。
蘇沫拍了拍手:「放什麼?他又不是沒有精神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