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沫能感受到諾斯的睫毛在她的觸手上不停地顫動,連帶著她那根觸手也變得酥麻起來,那種酥麻的感覺不僅沒有慢慢消失,反而順著觸手穿透了她的身體直達心臟深處。
有些人啊,就是這麼容易讓人犯規。
蘇沫緩緩地靠近諾斯,在水位降低之前,輕輕地抱了他一下。
纖長的銀色睫毛顫動片刻後歸於寧靜,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眼尾緩緩滑落,跌入了藍色的水中,水中星光閃動一下,耳邊只餘下水聲晃動的聲音。
翌日一早,就有人打開了「房間」的門,穿著軍區長軍服的男人走了進來,目光審視地看向諾斯,片刻後看向身後的人,「放他出來。」
藍色的水緩緩下降,囚籠裡面的諾斯渾身狼狽,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,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。
解開他脖子上的項圈,諾斯半跪在囚籠裡面,揮開旁邊的人伸過來的手,自己走了出來。
「父親。」
男人臉上露出一個笑容:「這次的會面我很高興,下次見。」
說完男人就帶著人轉身離開,在房間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刻,諾斯將身體倚靠在門框上,緩緩的滑落在地。
在他昏迷之前,一道藍色星光洪流將他托起來,放進了治療艙。
蘇沫看了一眼身後的囚籠,這籠子看上去有一段時間了。她走進囚籠,將上面垂掛著的項圈拿起來,昨天晚上她如何都沒有完全將這東西對諾斯的傷害抵擋住。
就是因為項圈上那根極長的尖刺,直接扎進了諾斯的腺體裡面。
腺體是那麼脆弱的地方,但諾斯的腺體周圍滿是傷痕。
想伸手將這個東西毀掉,蘇沫忍了忍,還是沒有動手。她轉身看了一眼治療艙裡面的諾斯,轉身離開了這裡。
113:「你就這樣走了?」
蘇沫:「我不確定他這個時候想不想看見我。」
113:「行吧。」這個事情還真不好說。
就在蘇沫離開後,治療艙裡面的諾斯睜開眼。這一刻他什麼都沒有想,就這樣靜靜地盯著透明的艙頂看了一會兒,便伸手將治療艙調節成了外部不可窺視的狀態,隨後閉上了眼睛。
蘇沫回到林家的時候,林悠和科薩一人穿著一條褲衩,頂著亂糟糟的頭髮,打著哈欠座在客廳裡面。
蘇沫瞅了他倆一眼:「喲,你倆昨天肉搏戰去了?」
林悠這會兒正瞌睡,聞言都沒力氣反駁她。片刻後動了動鼻子:「怎麼有一股血腥味兒?」
科薩點頭:「我也聞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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