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付醒。
「果然是你。」
白瑜秋面無表情。
付醒就這麼站立於半空,和身後的詭異相比,他顯得很渺小,但剛剛還不太安分的詭異卻肉眼可見的,安靜了下來。
白瑜秋眼含警惕,緊緊盯著他,卻發現付醒眼底似乎有一絲惋惜閃過,仔細看好像還能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猶豫。
雖然看是看見了,可白瑜秋總覺得是自己眼花了,那些情緒是因為她?這瘋子總不能是在猶豫要不要對付自己吧?
疑惑在腦子裡一閃而過,對面的付醒就開口了,安靜的空間,他的話顯得異常清晰。
「白瑜秋啊白瑜秋,你為什麼要非要甦醒完整的意識呢?保持原來的狀態不好嗎?
我認為你聽話的模樣對大家都好,我不用狠下心,你也不用受苦了,為什麼……不能繼續聽話下去呢? 」
他的嗓音很輕,但卻清晰可聞。
白瑜秋扯了扯嘴角,雙手環胸,「你在說什麼有的沒的,一直以來不都是你自顧自地將想法強加在我身上嗎?不過我倒確實有一點好奇,你身後那隻剛才說由你帶回去的人都會完全忠於你,可你卻並沒有對我做什麼,為什麼?我可不相信你是良心發現。而且麻煩你搞清楚,是你要對我不利,我應該沒有理由配合吧。」
然而付醒卻像是聽不懂人話一般,看上去竟然像在出神,好一會兒後才說道:「在將你帶回來時,我的確糾結過要不要將你所有的意識抹去,但是… …我猶豫了。
現在看來,或許我的猶豫是錯的,從將你帶回去開始,就不應該留情。 」
付醒的確有過將白瑜秋徹底變成工具的想法,但腦海中卻一直不斷地閃過當時兩人的初遇,出於某種隱秘的心理,他猶豫了。
然而他喟嘆的語氣,言語中的內容卻讓白瑜秋感到滿是問號。
「等等,你這人說話怎麼回事?怎麼好像我倆有多好的關係一樣?所以我們以前有見過?
我認為我們之間除了是鄰居關係之外,應該沒再沒有其它交集了吧?
我可不信,一個鄰居關係竟然能讓你對我手下留情,是你在還是我在搞笑?還是說你們搞邪.教的腦子都有病? 」
白瑜秋是真心感到疑惑,畢竟她翻遍記憶都沒有相關印象,她的確沒有在小區之外的地方見過付醒吧。
所以他們兩人的關係,用一句點頭之交形容再合適不過。
想到什麼,白瑜秋面容變得古怪了一些。
「等等,你不會是……被你自己的表演給騙到了吧?難道你當時的表現不是想讓我降下防備?你難道不是在演戲?還是說你入戲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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