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開葷的男人難餵飽,到凌晨才停下。
姜晚婉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,任他燒水伺候她,怪不得昨天早上一身清爽,是他幫忙清洗過。
她害羞地閉上眼睛,等沈行疆給她穿好衣服,她紅著臉撲到他懷裡摟著他。
姜晚婉深吸口氣:「我以前身體不好,頭昏腦漲,性情難以控制,但是抱著你,我這些症狀仿佛不曾存在。」
她身體好久沒有虛弱過了。
上輩子和他同房後,身體好像也好了很多,但是和張衛星私奔後,身體又變的不好。
姜晚婉大膽猜測,難不成沈行疆身上陽氣重,把姜憐那狗雜碎的歪門邪道都鎮住了!
她越想覺得越有可能。
思及此,姜晚婉像八爪魚一樣抱著他,扯痛傷口倒吸口涼氣,把腿放下去。
沈行疆蹙眉,難得訓斥:「不要亂動。」
他揉著姜晚婉的腰,下巴放在她的發頂:「你說的,倒像是山里女妖精吸我陽氣練功,那個功法叫雙修。」
第15章 仇人姜憐來了
姜晚婉氣地在他胸口亂抓幾下:「我要是女妖精早就吸乾你,還能讓你大半夜在我身上逞威風?」
她氣急,又咬他幾口。
沈行疆抱著她愛不釋手,愛慘了她小脾氣上來的感覺。
「睡吧,我儘量多爭取假期,叫你有機會吸我陽氣。」
剛要睡著的某婉氣得又咬他幾口。
「咬洗你!」
沈行疆按著她的手把她壓住,眼神幽深恨不得把她吃了:「禮尚往來,你咬我一下,我也要咬你一下。」
姜晚婉蹙眉,不等她做反應,沈行疆低頭在她鎖骨下方的欒峰上咬了一口,不疼,姜晚婉的臉卻憋紅了。
「……你,你過分!」
之後的事水到渠成。
隔天姜晚婉醒來,沈行疆已經走了。
枕頭旁放著換洗衣服,還有十五塊錢。
姜晚婉揉了揉酸痛的腰,把錢拿起來揣到兜里,兜里有錢,心裡就有底氣,男人的錢在哪兒,心就在哪兒。
外面日頭大,照的屋子亮堂堂。
姜晚婉連續兩天晚起,不敢再賴床,爬起來洗漱,出去恰飯。
許蘭如昨日般在房檐下改襖子,家裡窮,衣服有窮穿的方法,春天襖子改單衣,秋日單衣放棉花做夾襖。
春夏秋冬基本都是那幾件。
看姜晚婉出來,許蘭曖昧地看著她:「弟妹,鍋里給你熱了飯多吃點補補力氣。」
她生了倆孩子,受不住隊裡上年紀的女人打趣,可看著年紀輕輕剛為人婦的姜晚婉,忍不住打趣她。
第一次嘗到那些婦人打趣小媳婦兒的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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