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塞得滿滿當當的,他搬了半天,額頭上都溢出汗來。
姜晚婉看著這麼多東西,覺得太多了:「用不了這麼多,你們拿回去吧。」
程含章臉很紅,擺了擺手:「不多,給行疆補身子用,我們先回去了。」
不等姜晚婉再說什麼,秦小也開車帶程含章走了,開得挺快的,生怕沈家人追上來,把肉啊蛋啊放他們車上。
秦小也在前面開車,時不時往后座看:「團長您沒事吧?」
他第一次見團長喝酒,還喝了這麼多。
程含章皺著眉,沒說話。
他在軍區有專門的家屬小院,秦小也把車停在家屬院門口,下車扶著程含章進屋。
程含章比秦小也高出很多,他的鼻子蹭在秦小也發頂上,醉後呢喃:「……好香。」冷靜自持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程團長對著他腦袋說好香,秦小也覺得自己腦袋都要被吸出來了。
他身子打了個抖,強忍著沒把程含章扔出去。
「團長你可真會開玩笑,我個大老爺們香什麼呢?」
程含章不勝酒力,他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,聽到這話笑了下:「就是很香。」
秦小也:「……」
同一個喝多的人有啥好說的。
他加快腳步把程含章扶進屋,想著把他送回去,生點火,他立馬開溜。
怪不得程團長從來不在人前喝酒,誰知道喝起來這麼瘋。
程含章的屋子很簡單,衣架洗臉架,一張單人床,被子疊的跟豆腐塊似的,秦小也把人扶到床上,正準備去外面生爐子,手臂被程含章抓住,他整個人往前跌去摔到程含章身上。
幾乎是胸膛接觸一瞬間,程含章某個地方拱了起來。
秦小也剛要說話,手被程含章抓著掰到後面,唇被人堵住。
秦小也眼眸大睜,他拼命反抗,但他的力量和程含章比弱爆了,他被程含章壓在身下,手被鉗制住放到頭頂,程含章一隻手固定住他,另一隻手揭開他的衣服。
秦小也拼命反抗:「團長你清醒點,看清楚我是誰!」
說話間,他胸脯子一涼,裹在胸口的白布被程含章抓在手裡。
秦小也瘋了。
完犢子了。
沒錯,她沒把。
她參軍,想過各種被識破的場面,萬萬沒想到,是被程團長壓在床上,自己的裹胸布還被他把玩。
程含章喝醉和平時判若兩人,他解開秦小也的裹胸布,埋首下去,秦小也哪裡經歷過這些,她瘋狂扭動著身體想把程含章踹下去,程含章夾住他的腿,捂住她的嘴,秦小也像只任人宰割的魚肉,身上被親被咬,留下無數痕跡。
「團長……求求你快點清醒,你醒來會後悔的!」
秦小也喊得嗓子都啞了,程含章反而興奮了,他單手解開皮帶,腰身挺動,把秦小也要了。
秦小也疼的倒吸口涼氣,臉白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