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喜歡吃甜的,她往嘴裡塞了塊奶糖,奶味兒濃郁,可好吃了,忍不住捂著臉說:「太甜了!」
「是麼?」沈行疆勾著她的腰把她帶到懷裡,抬起她的下巴去品嘗她嘴裡的香甜,他的鼻子抵著她的鼻尖,舌頭在她口腔裡面掃蕩,姜晚婉只能被迫承受,奶糖在她口中翻滾幾圈,散開更加甜膩的味道,吃到她嘴唇有些發麻,沈行疆才勾著糖占為己有,放開了她。
姜晚婉嘴裡的糖沒有了,眼中多了晶瑩的淚珠。
「你……你欺負人。」
沈行疆用指腹擦掉她睫毛上掛著的淚珠:「晚婉乖,就欺負你一個,要學會承受。」
姜晚婉發現他真的很惡劣,明明剛結婚的時候他不是這樣的,現在可喜歡逗她,欺負她。
姜晚婉爬下床把豬蹄排骨和魚肉這類凍貨放到外麵缸里凍著,北方就這點好,冬天外面就是個不用插電的大冰箱。
放完東西,她脫下外套和鞋子鑽到炕上。
出去一圈沒洗腳,她不想進被窩,眼巴巴地看著沈行疆:「老公我想洗腳。」
沈行疆捏了捏她的鼻子,去兌熱水。
水端回來,沈行疆把水盆放到凳子上,姜晚婉坐在炕邊把腳伸進去,凍了大半日的腳接觸到水面,她舒服地動了動腳趾。
她舒服地哼唧了聲,把早上碰到姜憐的事情告訴沈行疆:「大隊長好端端的怎麼不叫她出去了?」
沈行疆給她倒了杯熱水放手邊。
「不知道。」
他沒說是自己讓張紅日把姜憐看管起來,有些事他不希望晚婉知道,有損他的形象。
姜晚婉想不明白,洗完腳她把腳拿出來,沈行疆拿乾淨的抹布把她的腳擦乾,姜晚婉脫了棉猴兒和厚棉褲鑽進被窩。
炕燒得熱乎乎,被窩裡暖暖的,冬天窩在被子裡太舒服了。
姜晚婉趴在被子裡,想姜憐的事情。
姜憐的臉毀容影響挺大的,眼下醫學沒那麼發達,她沒辦法整容,程家門第高,她容貌不整肯定有影響,那她現在一定會想盡其他辦法得到程家的好感。
……她會迫切地需要一件上得了台面的文物獻給程家。
一是體現自己的價值。
二來,程家可以拿著文物交到上面,或者送給旁人穩住地位,姜憐為他們立功,又有誰會在乎她是丑是美。
反正和她結婚的是程時關,只要程時關能啃得下去,誰又會在意?
姜晚婉的手指在被炕沿上敲了敲。
沈行疆看她想事情想得認真,把水杯拿走,走到旁邊撈起她一縷頭髮,頭髮入手比緞子還滑,剛拿起來,姜晚婉蹭得躺在他的腿上,抱住他的腰:「你有沒有聽過誰家有寶貝?」
姜晚婉躺在沈行疆腿上,她的頭蹭著他的腿,熱氣匯聚在沈行疆的腹部,他眼眸顏色加深。
「你想撿漏?」
姜晚婉笑地狡黠:「那倒不是,我想給姜憐送一份大禮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