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剛剛滑膩的觸碰,熱血從腦子下頭,程時關感受到陣陣反胃。
他覺得自己可能病了。
想碰和她像的,碰完了又噁心。
宋香霧泡了點麥乳精給姜臨喝,姜臨看到母親就不哭了,乖乖地坐在旁邊喝奶,睡得有些熱,他抱著小奶瓶,肚子鼓鼓地乖乖喝奶,宋香霧發現兒子額頭上發了汗,幫他擦掉。
夏天悶熱,剛剛在那個屋子裡面折騰半天,弄得她渾身都是汗,她把衣服整理好,拍著胸脯平復心情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姜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。
「媽!那個姜晚婉又在外面演戲說我們欺負她,這邊的人都幫她……時關,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」
程時關罕見地沒有批評她咋呼,他把門關上,像是不在家一樣。
程時關在,姜憐不敢罵,她悄悄躲回屋子裡。
姜憐犯愁的揪著自己的頭髮,滿臉陰鬱,最近太倒霉了,好像自打被姜晚婉舉報弄到鄉下後,她就沒有走運過。
換完命格後可不是這樣的,難不成……
這換命格有波動?
姜憐眯起眼睛。
越想越覺得有可能。
為什麼才注意到這點呢?
她心裡跟打著鼓一樣:「不行……我必須把李塵道長找到,讓他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。」
眼下還是先把鑒寶手札背了,她手裡可是有真手札呢,姜晚婉只有個假手札,上不了什麼台面。
未來的日子,肯定是她姜憐過得更好。
另一邊。
姜晚婉在隔壁團長家屬院哭了一通,被安慰一番回家了,姜有肉也回來了,姜晚婉把院門插上,把肉拿出來給它吃,姜有肉把臉埋在狗盆里,幾口把肉吃光,晃著尾巴回狗窩裡趴著。
夏夜天氣熱,姜晚婉就讓它在狗窩裡睡覺,她夜裡把窗子開著,有啥事姜有肉也能及時跳窗進去保護她。
幹了一天活,她身上的肉酸痛難忍,她伸個懶腰,筋骨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,沒有直接睡覺,她用涼水沁過的帕子打濕臉,精神一些後把鑒寶手札,數學書,語文書還有英語書拿出來溫習。
從晚上八點半看到凌晨一點多,眼睛酸澀了,她才依依不捨放下書。
關燈躺在床上,窗戶開著,沒拉窗簾。
小小的房間裡,幽深的月光從外面落入窗內,姜晚婉拉高軍綠色的被子蓋在臉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沈行疆這次任務走了有一段時間,她好想他。
好想……好想……
姜晚婉躲在被子裡,想得眼睛發酸,鼻子也酸,只有她自己一個人,偷偷哭鼻子沒關係吧。
好像也是。
自己哭,別人又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