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,小妻子傻乎乎地覺得說好話能讓她留情,怎麼從來沒意識到,沈行疆的命可以給她,但在這方面上,他死都要風流。
她說得越多,越好聽,壓根不會讓他手下留情。
只會讓欲望更加強烈。
沈行疆眼底暗沉,暴風般掠奪的欲望展露無遺,他剝掉姜晚婉身上的衣服,盡情用牙齒撕咬她的唇瓣,在她鎖骨,和鎖骨下方,腰側,留下淺紅或者深紅的印記。
姜晚婉的頭髮被腰側的濕發粘住,她瞳孔失焦,簡單的前戲已經讓她潰不成軍。
沈行疆就讓她坐在桌子上,箍著她的腰,把她狠狠占有。
……
桌子不堪受力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,姜晚婉的手無力地摟著他,最後受不住躺在桌子上,美人躺在書上,還真是……叫人慾罷不能。
沈行疆撈起她的腿,落下一個又一個吻。
……
月上中天,沈行疆才食髓知味地把她放過,他打水洗澡,收拾完去外面把她的筆撿回來,髒了的本子他撕了幾頁揉碎填到廚房灶坑裡,收拾完把他上床從後面抱住姜晚婉。
姜晚婉面朝牆壁,腿心還存有餘韻,口乾舌燥,不可否認這種事會上癮,也很解壓,但是太累了呀。
而且他從後面抱上來,她每個毛孔都散發著羞恥,害羞,恨不得把自己團成一個麵團嘞。
姜晚婉鼻尖汗涔涔的,沈行疆撈起她的小手帕幫她擦汗。
男人沉默又貼心,姜晚婉閉上眼睛耳朵里卻響起他剛剛連篇的騷話:「你下次,可不能……可不能不分地方,剛剛桌子好硬,我腰都痛了。」
沈行疆幫她揉腰。
「抱歉。」
姜晚婉嗯了聲。
沈行疆摟住她,臉枕著她長直的黑髮,這就是個妖精:「我知道你擔心什麼,但是別擔心,一切有我,程含章的事情我一直都在留意。」
姜晚婉知道他只是不愛說話,也不怎麼表露自己的情緒,實際上他把每個人的恩情都銘記於心。
程含章提拔他,對他有知遇之恩,程含章不好過,沈行疆心裡實際上比誰都難受。
「他還是沒和你說,身體怎麼回事嗎?」
沈行疆放下手帕,撈起旁邊的芭蕉扇子,夏夜裡,除了外面風吹樹葉的沙沙聲,屋裡面響起扇風的聲音。
「呼~呼~~」
扇子從姜晚婉的肩膀扇到膝蓋的位置,徐徐的風吹散暑氣,沈行疆覺得,有必要買個電風扇回來。
姜晚婉舒服地眯起眼睛。
別說,這傢伙為了每次吃到肉,善後的時候都盡心盡力,親力親為,把狗腿的精神貫徹落實到每個細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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