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鋪好被子,把她的手札抽走合上放到桌子上,順手將燈熄滅。
「好,都聽你的,你不想生都行。」
姜晚婉沒想到沈行疆會說出這種話,他可是七十年代的青年,出生在五十年代,平時就算再好,在孩子這方面也不能看得如此透徹吧。
「呦~你這麼有覺悟?我還以為你高低都會要一個。」
風扇吱嘎吱嘎搖晃,她翻身到床邊,沈行疆的床比她矮一些,她趴在床邊看他,髮絲被吹起,清純可人,沈行疆順手撈起她一縷頭髮,放在鼻尖輕嗅。
很香。
不單單是袋裝洗髮水的味道,還有她身上特有的味道,很好聞。
他可以聞一輩子,不,是生生世世。
「我說過,我們的家是我們兩個人的家,孩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,他未來也會有自己的生活,我對他的期待是基於愛你的基礎上,你們二人之間有先後順序,我先愛你,才會愛他。」
他鬆開頭髮,摸住姜晚婉的臉:「我的錢都是給你賺的,不是給她們賺的。」
此刻,現在。
姜晚婉又被沈行疆上了生動的一課。
她記得有次和劉野菊吵架,沈行疆也這樣維護她,說出小家和大家的區別,她當時很感動,沒有細想,未曾料到,在沈行疆心裡,愛她超過了一切,包括孩子。
「你不覺得需要傳承嗎?」
在這方面姜晚婉自愧不如,或許是母愛泛濫,她很想要個孩子,並且對孩子有不小的期許,還想為孩子做些什麼,譬如攢錢,譬如努力工作,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,給孩子更好的生活。
沈行疆也側過身來,手抓著姜晚婉的臉玩:「我喜歡創造傳承的過程,對子嗣真正的傳承覺得還好,沒什麼特殊的感覺。」
姜晚婉:「……」
在她印象里存在了十幾年的啞巴男人,已經可以很婉轉把露骨的欲望說得偉大又虔誠了。
不就是喜歡在床上做嗎?
姜晚婉咬了咬牙,轉頭在他拇指上咬了一口,沒收力氣,尖尖的虎牙在他虎口的位置咬出兩個紅色的痕跡。
「嘶……」
沈行疆倒吸口涼氣,他的聲音是很有磁性的,微冷,又不是冷得徹骨,程時關的聲音就比他冷很多,若說區別,程時關的聲音像臘月寒冬的雪,沈行疆的聲音是開春,房檐上融化的雪,是冷的,觸摸時又沒那麼冷。
當然,這只是聲音,論性子,沈行疆拒人於千里之外,經常板著臉,比程含章還有派頭。
姜晚婉吞咽了下口水,嘖了聲:「怎麼,我還把你咬爽了不成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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