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翹起嘴角:「土豆燉雞腿,醋溜白菜,加兩個菜。」
服務員記好菜單去傳菜。
姜晚婉手肘支在桌子上,手捧著臉,開心地問他:「你怎麼忽然開竅了?竟然帶我出來玩。」
他能帶她出來,她還是挺意外的。
沈行疆:「想就做了。」
姜晚婉瞬間懂了他的意思。
有想法立馬執行,不會裝聾作啞。
除了早上把她壓在床上醬醬釀釀比較可惡以外,其餘的時候還是蠻可愛的。
飯菜正做著,他們就有一搭沒一搭聊著:「不曉得凌雪他們什麼時候能把解藥……老公,外面有醉漢調戲婦女!」
街對面不遠處的招待所門前,兩個穿著花襯衫的醉漢正在糾纏一個年輕女同志。
沈行疆看到,毫不猶豫出門,姜晚婉怕他下手沒輕沒重,跟上去,出門前和服務員說:「我們馬上回來。」
服務員也看到對面鬧事,放心他們出去。
「小妹妹穿得真好,裙子真短,腿好白啊,哥哥好想親一口。」
兩個醉漢拉著女人的手,酒氣衝天的嘴往女人臉上拱,女同志穿著布拉吉裙子,黃色花紋的,頭髮精心燙染過,精緻描繪過的臉嚇得花容失色:「滾開啊,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趕緊放開我,再纏著我,等我哥回來,他不會放過你們的!」
董善瑩厭惡死這座骯髒又落後的小城鎮,更不想和姜晚婉搶那個私生子。
她心態炸裂了,恨不得手裡有把刀,好讓她把眼前的兩個男人通通捅死。
「你哥是誰啊?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。」
其中一個拉著董善瑩的手,摸到滑不溜秋的肌膚,他心神一下子就蕩漾了:「這妞就是比我家那個母老虎強,我家母老虎生完孩子以後大黑屁股和大黑腿上長了好多銀色的紋路,醜死了!」
「我今天,就要看看你白不白,有多白!」
男人賊笑兩聲,抓著董善瑩親了一口。
臭氣熏天的嘴湊上來,扎人的鬍子把董善瑩的臉戳得火刺撩得痛,她噁心之餘也害怕了:「救命啊,快來人救命啊。」
噁心死了。
董善瑩好懸沒被嚇死。
周圍的人已經去找街道辦帶紅袖箍的人來解決了。
「放開她!」
董善瑩近乎絕望想死的時候,聽到男人低沉有力的聲音,緊接著眼前高大身影閃過,沈行疆拎著行兇男人的脖領子把人拽走,在絕對的身高和力量面前,男人無法反擊,踉蹌地被扯到旁邊,沈行疆反手給他一拳,動作乾脆利落,容易得像是在修理一隻水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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