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炒了一盤刺黃瓜,摘了兩根旱黃瓜蘸醬,還弄了點山裡面的野蔥野蒜蘸醬吃。
剛做完飯,房頂上豎起的煙囪往外滾著白煙,風一吹消失不見。
姜晚婉做飯有點熱,就拿著馬扎坐在門口,還把門口用棍子支起來的院燈打開。
軍區電力不是很穩,昏黃的燈光小小的,落在她身上。
姜晚婉拿著扇子扇風,時不時打兩下蚊子。
沈行疆推開院門,看到她坐在那裡,有種做夢的錯覺。
姜晚婉看到他立馬揮舞扇子:「吃了沒,我做了黃瓜和醬茄子,吃點呀。」
沈行疆走進院子,打橫把姜晚婉抱起進屋:「你還沒吃?」
他把姜晚婉放在客廳吃飯的桌子前,飯桌上擺著噴香的飯菜,白米飯,農家小炒,他嗅出幸福的味道。
姜晚婉點頭:「是呀,我現在已經可以做出簡單炒菜了,快嘗嘗好吃不。」
她盛了兩碗飯,沈行疆接過碗,先把粘在碗邊的飯粒吃掉,迫不及待夾了點茄子醬蓋在米飯上,上面蓋著野蔥和野蒜,一口下去,鄉野味兒混合著醬茄子味兒,比肉還香。
「好吃。」
姜晚婉拿起一個旱黃瓜,咬開上面的尖吃掉,夾著茄子醬蓋在黃瓜上,咬了一口。
「咔哧咔哧……」
黃瓜的清香味兒混合著初秋溫熱的天。
吃完飯,沈行疆拿著錘子和釘子,在床對面的牆上,釘了五個釘子。
相框穿了細細的麻繩,掛在釘子上,五張黑白合照組合放在一起,很有這個時代的特色味道。
姜晚婉簡單沖了澡,用毛巾擦頭髮,進屋看到桌上的風扇呼呼吹著,男人站在牆邊,手指憐愛地隔著相框撫摸她的臉,目光沉醉。
姜晚婉的心不期然漏跳了一拍。
她也站過去看照片,抬起頭看到相框裡面坐著的人,她瞬間明白,他為什麼會看痴了。
玻璃後面,沈行疆身穿軍裝,莊重,俊美,儀表堂堂坐在那裡,只一眼,她就陷進去了。
姜晚婉把毛巾順手掛在牆上,從後面抱住沈行疆的腰,她的額頭抵著他寬厚緊實的背,細嫩透著粉的指尖,慢慢解開他的襯衫扣子。
暗示明顯。
解開所有扣子,她的手探入褲子邊緣,抽出他的襯衫,手在他腹部流連忘返。
腹肌好結實,肌肉好明顯。
姜晚婉垂涎。
沈行疆受不住,轉身把女人壓在床上,他含住姜晚婉的唇,姜晚婉把腿勾住他的腰身,很快,屋內響起曖昧火熱的聲音。
男人心疼地把女人鼻尖的汗吻去,又重重落下。
姜晚婉目光有些失焦,紅唇腫成了櫻桃。
放縱一晚,隔天她起床很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