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蘭:「人前誰不裝一下呢?」
「溫柔只是我的偽裝,我還是很瘋狂的,得了,幹活去了,免得我歇久了,三柱子眼裡生針。」
她揉了揉手腕,去幹活了。
還不去別地方干,非要跑三柱子面前去表現自己。
三柱子篩沙子她去,三柱子抬石頭她也去,三柱子去撒尿……
許蘭幹得就更賣力氣了。
三柱子覺得許蘭就像個蒼蠅,圍著他嗡嗡嗡轉,一圈又一圈,他不耐煩極了:「大嫂你到底想幹什麼?」
許蘭故作無辜:「我這不是幹活呢嗎?」
「三柱子你咋了,我幹活也不行嗎?」
「幹活礙你眼了嗎?」
許蘭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。
姜晚婉在旁邊看了全場,得出一個結論,沈果果隨誰,她算看明白了。
三柱子忍了忍,忍了又忍。
「行,你以後別後悔。」
擎等著吧,等牽牛嫁進來,有你哭的時候。
大房以後遇到啥事,都別來求他!
許蘭被逗樂了:「我能後悔啥啊?別是你後悔!」
這小子,太有意思了。
肯定這邊山多,他衝到啥了。
晚上下工,姜晚婉回到軍區,順著小路走回去,遠遠看到自家煙囪冒煙,她拎著蘑菇加快腳步往回走。
沈行疆穿著黑色短袖,坐在井邊清洗剛宰殺好的兔子。
姜晚婉把蘑菇放到一邊,擼袖子想幫他。
「進屋去歇著,不用你。」沈行疆嫌棄她礙手礙腳。
姜晚婉搬個小板凳坐在旁邊陪他:「疆疆你真帥,真好,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就是你了。」
沈行疆拎著帶著血絲的兔子在水裡清洗,他把血絲揉搓下去,洗得差不多,拎著兔子控水。
男人倒了髒水,起身壓水時,淡淡來了句:「女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」
姜晚婉:「?」
「住嘴,不要仗著你長得帥就可以亂說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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