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學姜憐的樣子,把鑰匙扔地上。
正要和姜憐出去,沈行疆冷聲道:「東西撿起來。」
姜憐沒把他放在眼裡,這裡是北京,不是內蒙古:「娘,我們走。」
沈行疆從地上撿起擋門的棍子:「不想要你們的手,就這樣走出去,我也可以和程渡說,讓他處理你們的行為。」
姜憐一口牙險些咬碎,狗仗人勢的東西。
她肚子裡懷著一個,不想彎腰:「我不能彎腰。」
這就是要宋香霧撿起來的意思了,宋香霧只好把東西撿起來,遞給姜晚婉。
姜晚婉接過東西,拂去上面的灰。
等她們走了以後,她把家裡藏著沒被翻出來的東西都裝到包里:「坪山哥,這些東西暫時放你家裡。」
蘇坪山不懂:「她們不敢拿這的東西了。」
姜晚婉眼裡閃過深意:「我了解姜憐,她不是吃虧的性子,剛才她沒鬧,八成是想回頭舉報我們家裡還有什麼值錢的資本物件,讓人嚴打我們,你找個地方幫我寄放。」
蘇坪山沒想到這茬:「好,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,我給你們屋裡都放了煤,你們自己燒著火,多燒一會兒再休息。」
姜晚婉頷首:「謝謝坪山哥。」
蘇坪山拿了東西離開,沈行疆把門關上,落下門鎖。
在火車上休息不好,到家了,姜晚婉忍不住的身心疲憊:「時間不早了,姜雋你帶秦伯棠去你屋裡住,你去爸的房間住,先休息,估計夜裡姜憐會帶人來。」
姜雋也累了,安頓秦伯棠去休息。
姜晚婉則領著沈行疆回她的房間,她的屋子不大,二十多平米,有一張小床,床上掛著素色的帳子,窗前放了張桌子,旁邊是衣櫃。
牆上掛著下放那年的日曆,桌上放著一本《青春之歌》,還有一張全家福。
沈行疆把東西放下,拿起桌上的全家福。
全家福拍攝於姜雋剛滿月的時候,就在院子裡玉蘭樹下照的,姜晚婉坐在姜北望腿上,奶呼呼的小臉蛋,調皮地歪頭笑著,眼睛彎成月牙的樣子。
姜北望的樣子和沈行疆印象中大差不差。
穿著中山裝,頭髮三七分,斯文儒雅,彼時二十多歲,兒女雙全,春風得意在這張年輕俊美的臉上藏不住地顯露出來。
宋香霧抱著姜雋坐在旁邊,她穿著白色布衫,臉上露著燦爛幸福的笑容。
姜晚婉抖了抖雞毛撣子,把床撣了撣。
「看什麼呢?」
他捧著看著有一會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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