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聲鬆口氣,又提起精神:「那你為什麼要和林竹水說什麼禮尚往來?」
沈行疆:「過幾天你就知道了。」
幾天後,陰著天,軍區有種山雨欲來的壓抑感,縣城也掛著小雨,從國營飯店向外面看去,雨點順著玻璃滑下去,留下道道水痕。
錢軍吃完飯,疑惑問沈行疆:「你們把我叫過來,只是吃飯?」
他還以為沈行疆找他來是談上次的事,準備給他賠禮道歉呢。
沈行疆吃得差不多:「吃飽了,帶你去散散步。」
錢軍一頭霧水,問傅寒聲:「他想幹什麼,神神秘秘的?」
傅寒聲搖頭:「我也不知道,跟上去就知道了,老沈不會做沒有緣由的事情。」
雨下得不是很大,他們沒打傘,樹葉被雨水淋濕,顏色比平時更深,空氣中散發著清新的泥土和草的味道,路上偶爾會路過騎自行車的人,輪子蹬得飛快,單薄的外衣被風吹鼓起,衝破細雨匆匆離去。
沈行疆錢軍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很偏僻的院落里,院子外面貼著對聯,半年,對聯上的紅被風雨吹洗掉色。
沈行疆劍眉星目,狹長的眼微微眯起:「錢團長可以進去了。」
第405章 以己度人罷了
錢軍看著陌生大門,皺緊了眉毛:「你讓我進去我就進去啊,敲錯門怎麼辦?你小子想故意整我是吧?」
「讓人家投訴我,你有什麼好處?」
沈行疆開口,聲音帶著笑意:「嫂子和別的男人在裡面給你生繼承人,你不進去看看?」
錢軍兩腮咬緊,伸手拽住沈行疆衣服領子:「亂放什麼屁,我媳婦兒在家呢!」
「我說的是真是假,錢團長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」
錢軍的虎目看向大門的方向,沈行疆做事最為謹慎,他不會撒謊騙人,可他又不願意相信林竹水會背叛他。
他此刻像魚,放在砧板上被凌遲。
他抓著沈行疆衣服的手因為用力青筋暴起,血管腫脹老高,雨水落在臉上,冷冷的拍著他。
沈行疆不催他,任他拉扯衣領。
都是男人,他能理解這種痛。
當初程時關糾纏晚婉,晚婉沒搭理他,他都氣得想殺人,錢軍這件事出得更噁心,給他點時間緩緩。
林竹水想不到他們會出現在這,才進去沒多久,等下能抓個現成。
傅寒聲:「!」
下巴直接砸在了地上。
老天奶,奶老天,天老奶,原來他的禮尚往來,是這麼個禮尚往來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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