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良喊溫書芹:「愣著幹什麼,進屋睡覺。」
溫書芹在床上輾轉反側,第二天摘了一筐杏子,有青黃的,也有橙黃色的。
青黃色交替的杏子酸味兒更重,她猜想,晚婉可能會更喜歡。
姜晚婉最近挺想吃酸的,看到果然喜歡得不得了,拿起一個杏子咬下去,還未完全成熟的杏肉偏硬,一口下去汁水溢開,酸的很夠勁。
姜晚婉吃了一個,才有點滿足感。
溫書芹把筐拿走:「少吃幾個,桃養人,杏傷人。」
姜晚婉:「吃一個還要防著我啊,沒多吃。」
不管怎麼說,溫書芹也不讓她拿。
「聽沈行疆說,你昨天給海曉曉放狠話了,學得還挺快。」姜晚婉很滿意她的表現,一味的忍讓只會換來對方更過分的行為。
溫書芹重重點頭:「是啊,我說完了以後渾身都輕鬆了!」
「對了,我昨天答應和楚長風試試看了,我覺得他人挺好的,他過來以後發生了很多事情,每次都是他在保護我,我慢慢地就把傅寒聲放在一邊,偶爾會想起楚長風。」
姜晚婉並不意外:「你們挺好的,適合一起過日子,性格互補。」
溫書芹嘿嘿一笑,在這坐了一會兒,回去幹活。
中午姜晚婉去老沈家吃飯,她需要走動,一直坐在這也不好,沈家也不遠,就過去吃,叫上溫書芹一起,溫書芹去過幾次以後,和溫少恆一樣,臉皮厚了。
她們到的時候,許蘭和魏淑芬把飯菜都做好了,煙囪突突吐著灰色的菸捲,屋裡屋外散發著飯菜香。
姜晚婉聞到了酸菜的味道:「燉的酸菜?」
許蘭剛從廚房出來,手上油膩,打了盆水把手搓乾淨,手伸到盆里飄上來一層油花:「瞧見沒,都是油,上回你說要吃酸菜燉大骨頭,奶就讓我們做,你大柱哥去買的大骨頭,燉了一上午可爛糊了,燉了一大鍋,咱今天都吃個痛快。」
孩子們窩在房檐下的陰涼里喝桔子汽水,桔子汽水放在冰涼的井水裡冰鎮過一段時間,清涼好喝。
穗穗喝完舔了下嘴唇:「好甜,好酸,好好喝呀,謝!謝!少恆哥哥!」
果果嫌棄的皺眉:「哥哥你能不能好好說話,不要撒嬌,和小姑娘一樣,一點都不爺們。」
然後轉頭和溫少恆說:「謝謝少恆哥哥。」
穗穗不服氣,抿起嘴,肉嘟嘟的臉蛋皺成一團:「你不讓我叫,你自己叫。」
溫少恆從兜里掏出一袋話梅粉給果果,果果開心的接過來放兜里,她的衣服小小的,兜也小小的,話梅粉強塞進去,鼓鼓得特別可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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